赵天命脑子很乱。
这些话，需要他花时间来消化
但陈书怀却没有给他时间来思考，又说道：“而且，他一定会要求你攻入魔星，说只有那样，才能彻底根绝祸害，那样他就不算违规。”
“违规？”
“是的，他虽然很强大，但他再强大也没用，他只是一个低阶世界的界灵，他是不能亲自出手去灭了魔星的界灵，就像对方也不能来这片大陆是一个道理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？”
赵天命质疑。
“因为我活得更久，我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一些问题，而当你像我一样，看透了这个世界和宇宙的奥秘，你就会觉得自己很悲哀，当然，你和我们不一样，你是天选之人，你爹七先生和你妹，都是跳出规则之外的人，连因果都无法影响到他们，所以，你就更加不一样了，这也是我要找你的原因。”
陈书怀现在相当的坦诚。
赵天命沉默。
他都不知道该相信院长还是陈书怀了。
其实他很愿意相信院长，可现在，他动摇了。
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质疑院长。
“你知道，院长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吗？”
“因为他是界灵呗。”
赵天命叹道。
“那你知道，本源之力是什么吗？”
陈书怀问。
赵天命摇头，有些好奇地问：“那本源之力究竟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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