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前断定，只怕便是后者了。
小磨子们吱吱乱叫，各自舔食着身体毛发上沾染着的血渍、碎沫，一个个兴奋得犹如孩子。
方向前掰开那头怒狼的巨嘴，将一粒肋气丸和一粒通灵化言丹强行喂了下去。再缓缓以真力助其将药力一点点化去、吸收。
接下来，便是等待了。
约莫一顿饭的功夫，那怒狼幽幽醒转了过来。
“听好了，我知道你能听得懂我所说的每一句话，同理，你现在也能讲人言的。”方向前紧紧盯住怒狼的眼睛，说道：“刚才，我救了你，同样，我也可以杀了你。你，清楚不？”
那怒狼犹豫了一下，点头道：“清楚。”
方向前道：“很好，对你，我毫无兴趣。杀与不杀，均可。你的、明白？”
怒狼道：“明白。”
“嗯，不错、不错，越来越上道了。”方向前道：“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，知道的，就老老实实说，不知道，就说不知道。可不准说谎！否则，我立即毙了你！没意见吧？”
“没意见。”
“很好。我来问你，你如何到此？”
怒狼道：“我们这一队奉命外出，原本一切正常。昨晚正在营地休息，突然间遭到飞鹿族人的四面攻击。大多数人均战死了，我、我就逃出来了。”
“这么说，你已经逃出来大半天了？”方向前问道。
怒狼点头道：“正是。”
“嗯，你们遇袭。这么说，他们是主动进攻的喽？”
“正是。不过，在军中，我只是一头座骑，军中大事，我并不知道。”怒狼道。
方向前知道此厮其实是在耍着一点儿小心思，预先设下伏笔，好拒绝回答一些敏感问题。心中好笑之余也不点破。
方向前点点头，继续问道：“最近三、四个月间，你们与飞鹿族人有过战事吗？”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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