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启不想再深问，可郭刘氏有些不舍一幅一定要报答的样子，可她不是不知道，对时启来说，用她的身子，连猎奇都谈不上，何来报答。时启说：“大姐，我来看你就是想再进一步了解你们那儿的贫困情况，我第一次看到你时，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怎么可能会这样的生活，那时的你没有一点说话的气力，可你依然为了儿子在家等候的稀粥，努力地应承着郭庄的无赖。”
郭刘氏睁大眼睛问道：“你真的看到那个畜生折磨我的场景？”她的眼睑掉了下来，眼睛不同志有光，神情暗淡，时启说：“你没有想过，为何我将你来来？一定是看到了你的，才动了恻隐之心，你总不会认为我是因为你是女人吧？”
郭刘氏说：“我在我们庄长相并不是最好看的，所以，前面几个孩子因为我的不主动，他们才被饿死，有几个长得特别好看的，才嫁过来，郭庄主就盯上了，平时会主动给她们小恩，她们也借机让郭庄主尝到甜头，家里的生活就比我们家强。”时启问道：“你和郭泽生真的想过出去谋生？”
郭刘氏说：“不是想过，真的出去过，可到了外边才知道，并不比我们家里好。才出去没有几天，一天借宿一个看起来条件发一些，郭泽认为主人可以提供一些粗活给他做，可没有想到，对方男主人看中的却是我。当晚，为了小孩和他不露宿外边草堆，能有一口稀饭，他劝我从了那个男人。第二天一早，就跑了回来，后来，再也不提出去的事情，他认为肉即使烂了，也要烂在锅里，便宜郭庄，毕竟还是他的本家，姓郭，便宜了别人，那对郭泽生来说，不姓郭就是野种。”
时启听了一会，对这个干瘪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同情，她现在的内心到底是强大还是孱弱，他一点看不出来。她是恨郭泽生无能，还是怨社会不公，时启更是一点读不懂，他起身来到户外，想换一下空气，呼呼几口纯真，却看到姜香莲站在门口。时启问道：“你为何在这？”
姜香莲说：“府里上下对你救她们母子都很感慨，我担心你要是进一步同情她，让她错误以为你图的是她的身子，对你为官一方的名声有打击。她有男人，有家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个家，你对她再好，坏了她的家，传出去也不好。”时启不太高兴，他不想听姜香莲再说，跟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里。
姜香莲一边侍候他脱衣服一边说：“你不该让桃子去陪道真师傅，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房里的女人，你不想要了，可以送人，但不能送府里你身边的人，如果送了，也应当打发离开，就是常理。桃子认为，道真不可能娶她，你又让她去尽一晚之力，所以在房间伤心，我劝了好一会儿，后来找到有双姨，她才想开一些。”
时启说：“你们女人的事就是多，桃子只是个以前时府的丫头，咋就有这样的脾气？”姜香莲说：“府里的丫头也分三、六、九等，凡是时府带出来的那两个，现在就和小姐差不多，她们是陪你长大的，是老夫人和采双姨的人，二等是以前东海带过来的，三等是其他方面的。”时启皱了一下眉，不再说话，到了被里，双手探了一会，心中想的却是郭刘氏那机乎没有抓手的地方，真的可怜，人穷，能穷到失去女人的特征。
姜香莲看是高兴，自己也更加幸福地侍候，休息间隙，姜香莲说：“你休息一下到玉红房里去吧，我是你的结发，应当主动体谅你，玉红是佻明媒正娶的，对府里的情况还不太熟悉，为要太冷落她。”时启不想听，他说：“以后，佻要是再这样婆婆妈妈，我可不想再来了。”姜香莲不再说话，搂着他甜甜地睡了。
时启走后，郭刘氏将小孩哄睡下，她一个人也来到了院子中，坐了一会，想到院内别的女人，即使小丫头也都风姿绰约，哪象自己这样，没有见过一点世面，居然还想吃人家吃府的肉，她讪笑一下自己，让夜风吹醒了不少。
道真好久没有出来练功了，他知道现在的老夫人为了自己的儿子己经压抑了自己的天性，他一边练功一边眼盯着老夫人的房间和时采双的灯光，丝毫没有注意一直在无聊观赏他的郭刘氏。有气无力地练了好一会，自感无趣，也是自欺欺人，道真收了手脚，坐下静一会儿，郭刘氏却走了过来。
她说：“这位师傅，你练的真好，你是负责府里看家护院的吧？这样卖力，吃饭一定多吧？我们在乡下，男人基本平时不干活时不能乱动，他们说动得多，肚里会饿得更荒，在府里真好，不怕多吃，没有活也敢乱动。”道真听后笑不出来，他说：“你为何不在里屋带孩子，跑出来有事？”
郭刘氏说：“孩子己经睡了，我睡不着，出来看看，正好遇到你。”道真压低声音说：“说话小声一些，不要那样大喊，这是府院，声音太大，吵到别人不好。”郭刘氏向别处看看，没有看到什么人，她说：“要不你到我房间去？说话没有人听到，我这嗓门习惯了，平时说话少，一张口声音容易大。”道真感到纳闷，哪有一个女人主动让一个一桩伯男人晚上到自己房间的，除非她有别的目的，道真是练武之人，他当然不会害怕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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