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？”
“教导主任，你还有什么说的？”
教导主任有些惶恐。
“我，我不知道他是谁！我不认识！”
苏向晚冷笑一声。
“你不认识，但我看着他穿着保安服呢。”
柳环猛然睁大了眼睛，朝着苏向晚看了过去，朝着苏向晚的声音略微有些激动。
“我知道！他是学校的门卫！东大门的门卫！”
校长立刻便将门卫叫了过来，那门卫脸色有些慌张，双腿微微颤抖。
“我没有！你们都看错了，那不是我。”
苏向晚根本不和他废话，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。
“哦？那我就打110，让警察来问问到底是不是你好不好？”
苏向晚唇角微翘，朝着门卫挑了挑眉。
门卫顿时便慌了。
“我愿意赔钱！我能支付柳环的医药费！你别打电话！”
门卫根本不经吓唬，直接便招了。
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慌张。
“我就是一时冲动，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摔倒！”
苏向晚冷哼了一声。
“一时冲动？我看是早有预谋吧？”
“你怕不是被人指使的？谁让你推的柳环？你和柳环有矛盾吗？柳环的罪过你吗？”
柳环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。
“我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他，他是门卫，我是学生，就平时进出学校见个面而已！”
柳环望向门卫。
“你说你一时冲动，那你为什么冲动？”
门卫被两个人逼迫着问话，一时之间方寸大乱。
“我就是一时冲动，没有谁指使的！你们不要乱说。”
他的眼神飘忽，神色慌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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