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七百零四章不太乐观
“那边情况怎么样！？”
石小川刚回到后院，听到的第一句话。见面不问人有没有事，貌似只关心任务的样子。就事论事，现在情况特殊，只能这样。至于嘘寒问暖...还是先关心能不能平安度过这几个小时再说不迟！
“可能会导致系统过载！”听田晓晨问得急，石小川回了一句。
“什么！？”意识到情况可能更加严重，田晓晨咧咧嘴。“你这么干，考虑过老齐的感受了吗！？搞不好，会害死他的！”
石小川瞅了田晓晨一眼。“我又不是傻子！能不知道吗！？可现在箭已在弦上，谁能耽误的起！？”
石小川不说这话还好，一说完立马换来田晓晨的不待见。田晓晨哼哼两声，反问道：“照你的意思，只要你能完成任务，别人都不重要，是吧！？”
石小川现在满腹心事，所以不想跟谁吵架。见田晓晨此刻跟吃了枪药差不多，强压的火开始忍不住。只得不接茬，任由他愿意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。
没听到解释，田晓晨催促道：“你倒是给句话啊！”
石小川点点头，说道：“等布鲁斯回来，他会带一名接种的人员通过传送门出去。然后，见光！只要病情不作，便可照原定计划实施。因为约定的时间有限，咱们只能先想办法把人救出去。等安全以后，再想办法普及疫苗。这就是我的打算，没别的了！”
“万一，要是作了呢！？”田晓晨提出质疑，希望随后能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。没想到的是，他只看到不是十分肯定的摇头。
石小川边摇头，边问道：“我说，我不敢想，你信吗！？”
在田晓晨的印象里，不论遇到多大的事情，在石小川这里都不叫事。始终都是自信满满，哪怕眼前早已掀起惊涛骇浪。此时冷不丁听到他这么说，还真要认真适应适应才行。
“事情，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吗！？”田晓晨说着，心里已然没了底气。
石小川微微一笑。“一切结果都要等布鲁斯回来，你说这里面能有多少把握吧！”
“好吧！”田晓晨点点头。“时间无多，我们总要做点什么吧！？”
石小川摇摇头。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，等着就好！”
一分一秒从指间流逝，即使口干舌燥也没动茶碗的打算。就这么干等着，等最后的消息。不论是这个消息是好是坏，心里总不愿意看到坏的一面。如果不好的事情生，剩下的几个小时将只剩煎熬。答应好的事情无法兑现，还怎么去看那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眼神。
也不知等了多久，直到布鲁斯推门进来的那一刻。看到熟悉的身影，等待多时的两个人竟然无动于衷。直到布鲁斯坐在桌前灌了一肚子水，这才意识到该来的终归要来。躲，又能躲到哪儿去！？
“怎么样！进展如何！？”石小川边问，边起身往茶碗里倒水。壶里已经没了水，他还始终保持着倒水的动作。
布鲁斯将倾斜的茶壶掰正，然后摇摇头。“不是十分理想啊！”说着，翻出手腕让在座的两位看仔细。只见腕部有到淤血痕迹，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痕迹。
“如果不是桃家烈酒关键时刻派上用场，我这只手恐怕已经废了！”布鲁斯说着，试着晃动一下手腕。运转还算灵活，并未伤及筋骨。
自打布鲁斯进门就没听他说别的，只顾着抱怨。见他手腕有淤伤，石小川也不好催他。凡事有个度，过了可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“虽然试验结果不是十分理想，但这批人还有的救！”
听见布鲁斯终于开始谈及正事，石小川和田晓晨忙将注意力集中过来。接着听他说道：“我认为，疫苗不是不能用，只是稍微有点欠缺。只要有时间多试验几次...”
布鲁斯说着，朝石小川点点头。“把握还是有的！”
石小川看看田晓晨，然后问道：“老布！你认为成功的概率是多少！？如果可以设定在百分之五十以上，咱们是不是可以试试！？”
“过百分之五十！”布鲁斯说着，一挥手。“乐观估计，成功概率可以过百分之七十！”
“要是不乐观呢！？”田晓晨问出他此时最关心的一件事。
布鲁斯嘿嘿一笑。“就算不乐观估计，肯定也过百分之五十！”
接近煎熬的等待，不就是为了等这个答案吗！得到确认的数据，能差到哪儿去！？石小川不再犹豫，郑重其事地说道：“既然成功过半数，咱们接下来继续照原定计划展开！通知桃家，让他们把撤离的消息散布出去。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走，都要说服他们离开！”
“营救计划，可能需要稍作调整！”见石小川开始下达撤退命令，布鲁斯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。“等等！先不要冒失传送，我有个建议！”
布鲁斯随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，希望石小川能够同意这次任务微调。先把决定离开地下城的人们传送到第一组人员的落脚点，他则争取时间赶去整合现有的疫苗。有可以起死回生的桃家烈酒的帮助，足可以保证接种人员的人身安全。而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时间印证，与地下城无关。
现在的要目标是救人，至于把人救到什么地方，先安全再说。在保证被传染的当地人不与外人接触的同时，布鲁斯也可以有时间去整合分析病因。只要不与营救计划生冲突，谁提出的建议合理就用谁的！
已经同意提议的石小川转头看看田晓晨，问道：“你的意见呢！？”
田晓晨看看在座的两位，好心提醒道：“想法挺好，问题是现实情况不容忽视！我们撤离的第一时间，也是这座地下城不复存在的时候！你们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把传送装置摧毁，我们该怎么返回！？别忘了！当地不仅有传送装置，还有不可或缺的能量储备！一旦把这些全都从地球抹去，我们也将失去最重要的帮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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