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霄回头，有些诧异地看着夏乔安。
她躲在门后面，小小的脑袋探出来，像是好奇外面世界的小猫，想出来却又有些犹豫，有些害怕。
季凌霄冲着夏乔安眨了眨眼睛，“有。”
“嗯。”夏乔安笑着点了点头，跟在季凌霄的身后走到阳台上。
刚在椅子上坐下来，夏乔安就能闻到浓郁的咖啡的香味。
季凌霄在她对面坐下，动作优雅娴熟的替她斟上一杯八分满的咖啡，把装着糖的小盒子推到夏乔安面前。
“几颗？”
夏乔安想了想，伸出一根手指，“一颗。”
季凌霄夹了一块糖放到她的杯子里。
夏乔安搅拌了一会儿，抿了一小口，入口的苦味还是在浓郁的咖啡的香味中从舌尖蔓延出来，让向来受不了苦味的她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头。
季凌霄看着她皱眉的样子，五官都差一点全都挤在一起了，不经觉得有些好笑，在她把杯子放下来的时候还是替她多加了一块糖。
“我比较喜欢这种苦的咖啡，所以糖可能会需要稍微多一点。”
季凌霄一边替夏乔安搅拌着，一边慢慢不紧不慢的解释说。
“是你自己磨的吗？”夏乔安看着他修长的手，轻轻地搅拌着自己的咖啡，划出好看的漩涡，有些羡慕的问。
季凌霄点了点头，“嗯，如果有时间，就会自己磨一点咖啡豆，这样冲出来的咖啡味道比较浓一些。”
夏乔安点了点头，想起以前妈妈在的时候也会偶尔自己磨咖啡，但自从她生病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做了。
季凌霄把搅拌好的咖啡推回夏乔安的面前，“应该没有那么苦了，试试看。”
夏乔安抿了一口，点了点头道:“是好一些，但还是有一点点苦。”
“你怎么受得了这么苦的味道？不会喝着很难受吗？”
季凌霄抿了一口咖啡，摇了摇头，“苦涩只是一开始的，咖啡的香味要是放了糖就不那么醇厚了。”
夏乔安点了点头，歪着脑袋看着远处星光璀璨的天空。
“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？”夏乔安拖着下巴，看着远处的星星问。
“什么？”
“好像是张学友的吧。歌里面有一首歌词我特别喜欢。‘有人说一次告别，就会有颗星又熄灭’。”
季凌霄看着夏乔安说话的样子，仰着脑袋看着天空中的星星，黑『色』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融入了着明亮的星辰。
只是，她说话时，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住的淡淡的伤感，让他有些心疼。
再一次回头，夏乔安和季凌霄对视，“妈妈很喜欢这首歌。因为这首歌，她和爸爸才会相遇，才会相爱。”
“你说，会不会是因为一开始就是这种分别的歌，所以他们的爱情才会这么凄美。才会如此的不圆满。”
季凌霄静静地看着夏乔安，她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，整个人笼罩着一种慵懒地『迷』人味道。
“有时候我会想，真正的爱情是不是都是不圆满的。不是无法在一起，就是无法相爱。”
夏乔安趴在桌上看着季凌霄，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今天晚上气场减弱了不少的缘故，她说话都放松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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