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小娥悲鸣一声，里面的衣服好像也碎裂起来。
“还不醒来？”
左十三再次抓住衣服，又一次撕裂开来。祝小娥咬破嘴唇，张开贝齿，朝着左十三咬了下去。
因果，再次落在左十三身上。
这一刻，祝小娥目光闪烁起来，震惊看着左十三。
“是你！”
“咦？醒了？”左十三彻底笑了起来，看来这一招，还真好使。
“左十三，你搞什么？”祝小娥愤怒看着左十三，刚说完，就感觉身体发凉。
祝小娥一低头，看到身上的衣服，已经是碎裂，左十三一只手正放在身上。
“啪！”
祝小娥朝着左十三一个耳光抽了下去，左十三一把抓住，对着祝小娥吼了起来。
“醒来！”
“轰！”
祝小娥呆滞一声，四周一切，都化为碎片。
身上的衣裙，直接没了，等祝小娥再次看去，四周一片黑暗。
左十三站在黑暗当中，看着祝小娥四周。在四周之处，一个个祝小娥走了出来，都不是不同角色，都惊恐望着左十三。
“你都经历什么？”
“这个祝小娥，怎么跟怨种一样。”
“你才怨种呢，左十三，你怎么说话，你是人吗？”祝小娥羞恼无比，她已经明白，这是她的因果。
她不知不觉当中，弄出这么多因果。
“我还真不是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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