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话到了嘴边就改成了昨天那样的说法。
现在只能期望傅萱当时惊吓得太厉害，所以记忆混乱了。他曾看到过一些心理学的书，记得有这么一个说法：有一些意志没那么坚定的人，如果你态度坚决地给她灌输与她记忆相左的事情，只要你的态度够肯定，那他们就会开始怀疑自己。
想到这里，万佳宁哭着膝行往前，扑到了床前，一把抓住了凌蓁的小腿。
“小萱，小萱，你一定要相信我！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万佳宁手里的鼻涕随着她的动作都蹭到凌蓁的裤管上了，凌蓁下意识地一抖腿，没把她的手抖开。
万佳宁抓得死紧，“我当时真的是想去拉你，但是风太大了，一下子就把你吹下去了，我拉也拉不及。你还记得吗？你记得的是吗？你一定可以理解，一定可以原谅我的对吗？”
傅家妈妈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，伸出一只手去拽万佳宁的手臂，想把她给拉起来：“你先起来吧。”
万佳宁摇着头，眼泪飞得到底都是：“不！我不起来！如果小萱不原谅我，我就不起来了。”
她这么一提醒傅家妈妈和傅爸爸的目光又转移回到凌蓁的脸上了。
凌蓁的小腿还被万佳宁抓着呢，那一手鼻涕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！
她在三人期待的目光之下，终于缓缓转头，垂着眼睛扫了万佳宁一眼，然后，没被抓住的那只脚抬起，往万佳宁抓住她小腿的手上一踹，慢吞吞地道：“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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