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听说是被活抓了，而且把牙齿都打掉了。”下人不敢看对方瑟瑟发抖。
“不过请族长放心，他们都是咱们培养出来的死士，就是打死他们，他也不会供出咱们来。”那人补充地说道。
“嗯。”卢氏族长想到这里嗯了一声。
那些死士他是知道的，个个是狠角色，就是打死他们也别想从他们嘴里知道任何关于他们的事情。
这点他还是有自信心的。
太原王氏的院子里。
“哼，这个卢氏，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杜言都搞不定。”听到卢氏失手的太子王氏族长很是生气，接着说道：“吩咐下去，明天起程回太原，不想在这里呆了。”
“是，父亲。”旁边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说道。
他们这几个族长本来就是为商量此事才来的长安，现在李渊由于缺少纸张而印刷坊里停工，他们也算是得到了想要的。
虽然卢氏对杜言的刺杀行动失败，不过这些也不是要紧的事。
杜言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是地上的一只蚂蚁，想什么时候踩死就什么时候踩死，还没有到让他们一个世家的族长在这里等的资格。
而杜言的那几些富二代的朋友们，在杜府吃了点皮蛋粥就回去了。
王石他们几个死党也回去了。
而那名死士还杜言才刚刚用铜盆把一只老鼠盖在对方的肚皮上，不用烧起炭火，对方就尿了在裤裆里，直接招了。
“哼，还嘴硬呢，我还有更厉害的没拿出来呢。”杜言提起老鼠的尾巴在对方的眼前晃悠着说道。
一想到杜言口中所说的老鼠会在肚皮撕开一道口子钻到肚子里面，对方吓得瑟瑟发抖。
杜府书房里。
杜伏威一边遥动着看着从外面走进来问道：“都说了吗？”
“都说了，是范阳卢氏的死士。”杜言说道。
“范阳卢氏？那可是千年世家呀，怎么……应该是你搞的那个印刷坊引起的他们的记恨，他们想杀你灭口呀。”
“父亲，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没有想到这些世家胆子这么大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哼，世家的胆子大得你想都想不到，就是连陛下有时候还看他们的脸色，这些世家就是百姓的蛀虫，吸百姓的血，我估计着现在朝庭缺纸也是他们故意干的，是对陛下的活字印刷术的一种警告。”
父子两人正说着，黄叔走了过来。
“阿郞，齐王来了。”黄叔看着杜伏威说道。
“啊，快快，有请，开前门！”杜伏威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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