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冈在地下室盯着屏幕上的录像，看见机器人离开明芳的家迅速下楼去。
这录像是机器人身上的远程无线录像监视系统传输过来的。
“真他妈倒霉！看起来老实的人其实最不老实。明芳你居然骗老子！如果被老子抓住了，绝对饶不了你！”他生气地捶打着桌子。
自己折腾了几个月，居然一分钱也没拿到！倒是便宜了那个可恶的明芳。
“添水！”他命令留在身边的机器人。机器人过来把他的茶杯蓄满。
他通过为明湃写软件交换来的两个机器人，一个用来外出收款，取名叫做“阿强”；一个留在身边伺候自己，取名叫做“阿呆”。
这次是阿强第一次外出收账，结果就碰了一鼻子灰。
“这次就算演练吧，我们机会多的是。”阿呆安慰道。
“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，老子白忙乎了。”殷冈气恼地说道。
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原本傻乎乎的小姑娘放了鸽子，就觉得耻辱不堪。
“主人，生气伤身。失败是成功之母。”
“妈的巴子你够会说话，过来，帮老子揉肩膀。”殷冈颈椎很不舒服，为了这次弄钱计划，自己够玩命地工作，结果一无所获！
阿呆听话地走过来，非常专业地按摩着他脖颈处的穴位。
“你真聪明！”他夸奖道。
自己不是在夸机器人，而是在夸自己写的程序好。
这款阿呆互动能力很强，不比任何菲律宾保姆差，什么家务都会做，包括保健按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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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啸在楼下等了将近一个小时，没看见寒莫莫下来，着急了，拨打她的手机。
没人接。
他下车爬到六楼，寒莫莫说过明芳在六楼，但是没说具体的房间号。
“寒莫莫？”他喊了几声。
有一户人家的门打开来。他赶紧问那家人明芳住哪个房间。
那家人说不知道。
现在的邻居，哪怕是住同一楼层，也互不来往，互不认识。
白啸继续拨打手机，一扇门一扇门地贴着听。
到了一扇老旧的铁门外，他隐约听见了铃声。
停了手机再拨打，里面的铃声能对上。
他敲门，里面没有反应。
他感觉不对劲，用力地捶打门，并喊着寒莫莫的名字。
“吵什么吵！”邻居很不高兴地呵斥他。
他决定拨打110报警，门在此时却突然开了，寒莫莫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白啸紧张地扶住她问。
“头晕，我被人袭击了。”寒莫莫回答。
白啸把房间的灯打开，发现房间已经搬空了很多东西，里面空无一人。
“难道明芳一家都搬走了？”寒莫莫失望地说。
“袭击你的是什么人？”
“不知道，说话怪怪的，手臂上没肉，像假肢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我刚上来就被袭击了。”
白啸想起来了，寒梅上去没多久，楼道口的确出来了一个人，戴着帽子和口罩，是个魁梧的男人，走起路来比较僵硬，但是速度很快。
他当时没怎么在意。
“跟我来。”白啸牵着寒嫫莫的手离开。
寒莫莫浑身虚软无力，下楼很慢，白啸干脆抱着她下去。
“你力气怎么这么大？”寒莫莫勾住他的脖子问。
“不是我力气大，是你太轻。”白啸心疼地说道。
他俩上车后，白啸打开车载记录仪。
录像显示，有一个黑衣黑帽黑口罩的人从他的车前经过，还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车子，但很快把头低下，拉下帽檐遮住自己的脸，然后上了他车子后面一辆车。
那是一辆特斯拉能源电动车，车牌号也拍下来了。
“有车牌号就能查到车的主人！”白啸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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