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一阵之后，马小桃突然问道：“你父亲有多少个老婆？”
戴钥衡的眼神变得古怪了起来：“只有我母亲，我们这一代也只有我和华斌兄弟二人而已。父亲在女色方面十分自律。他常说，如果一个男人不能......”
“戴学长，打断一下。”
千朝光微微皱了下眉头。
“如果白虎公爵只有一个老婆，那戴洛黎是？”
“戴洛黎？”
戴钥衡一怔，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想起，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个人。
还是从偶然戴华斌那听说的。
如果不是戴洛黎和千朝光、霍雨童兄妹俩走的比较近，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记住这个名字，更不会对他有印象。
想到这一层关系，戴钥衡讪讪的解释道：“呃，他......抱歉，确实是我疏忽了。朝光学弟，你也清楚，侧室在很多时候......很多时候......”
“嗯，理解。很多时候妾不算人，只能算个会动的物件，自然不算老婆。庶子......当然也不算你的兄弟。”
千朝光接下了这个话茬，并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。
时代的悲哀，莫过于此。
在戴钥衡看来，戴洛黎这个庶出的弟弟根本与他和戴华斌就不是兄弟。
更别说霍雨童这个连庶出都不算的“私生女”了。
就在场中气氛无比尴尬，尤其是戴钥衡无比尴尬的时候，正巧从黑暗中回来的王言拯救了他。
“大家都过来一下。”
王言招了招手，示意所有人到他旁边。
外院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，内院除了急于脱离苦海的戴钥衡之外，剩下六人都有些不耐烦。
在他们看来，王言不过只是个魂王。
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，理论知识一向不受重视，对于修为不如他们的老师，几人并没有太多的尊重。
不过老师毕竟是老师，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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