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：“好。”目光看了看前面的警察，小声开口：“泼油漆的是江子承的妈。”
林立琛听着整个人瞬间变冷：“还真是阴魂不散，我来处理，不会要他们好过的。”
秦灿挂了电话，周文珊担心的看着秦灿：“缓过来没有？”
秦灿点了点头：“好多了。”就是浑身还能闻到一股子油漆味，特别刺鼻，秦灿也庆幸，今天穿的长裤，而因为侧身，油漆基本泼在背上，短发上也没沾上多少，不然还真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干净的。
秦灿下车的时候，林立琛就站在警察局大门望着，见到秦灿立马迈动着大长腿朝着秦灿奔了过来，脚步急促，目光满是担忧心疼。
接过周文珊手里的秦灿，紧紧揽着秦灿，闻到秦灿身上的油漆味，眉头紧皱，满脸阴沉，旁边的周文珊都被林立琛的表情吓得一时不敢开口，只能默默跟在后面。
“姜律师已经在里面处理，我让他往重了说，到时候在起诉，说不定还能跟秦安安江子承的案子并在一起审。”林立琛说的咬牙切齿，没有一点心软。
秦灿点了点头，没有反对，今天的事开始确实吓了自己一跳，她没有想到，江家的人已经这么没有理智了，秦灿不想给装什么大度，即使柳小芳一把年纪了。
“我也没想到，江子承的妈会这么极端，还当面威胁我来着，她真以为她是谁，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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