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晴一愣。
“完，完璧之身？”
可是那天晚上，她好像记得进去了呀。
秦霜一本正经道：“嗯。”
夏安晴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，各种各样的，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“是不是因为摄政王的那个，太短小了？”
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。
墨枝和秦霜不明所以，随后愣住，不一会儿两个人脸都红了。
尤其是墨枝，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，虽然曾经学习过那方面的事情，也算有所了解，到底没什么经历，听得面红耳赤的。
“陛下，这事儿不能乱说。”
反观秦霜，一脸镇定。
在她眼里，夏安晴一直都不是普通的女子，说话做事都和别人大相径庭，语出惊人并不奇怪。
“所以公主殿下，并没有跟摄政王圆房。”
“秦霜，其实朕觉得，圆不圆房跟这个胎记没什么关系。”
虽然这个世界的许多事情都不能用她所认识的常理来解释，尤其是额头上的胎记，玄乎得紧。
但圆房就是男女之间的肉体和精神交流，是人类的本能，按理和胎记扯不上半点关系。
秦霜坦白道：“我没经历过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夏安晴没有执着于此，摆了摆手：“算了算了，跟你们两个黄花大闺女说了也不管用，不讨论这事了。”
这事还得以后慢慢琢磨。
再说了她都是女帝了，这个胎记原先代表着不详，现在也是吉祥的了，无人敢嚼舌根。
秦霜道：“公主既然无碍，我也该离开一段时间了。”
墨枝惊讶道：“秦姑娘又要离开了？”
能让墨枝喜欢的人很少，秦霜也算是其中一个。
秦霜是个医者，淡泊名利，来无影去无踪，在她印象里，十天有八天是见不到秦霜的。
秦霜一消失，就是去采药了。
可那是以前，秦姑娘为了治好陛下的病，四处奔波，现在陛下好了，又登基为帝，完全可以在京城居住，毕竟皇宫里没有找不到的药材。
秦霜莞尔：“秦霜不喜欢皇宫的生活，一生所求，只有医术。只要有时间，秦霜还是会回来看陛下的。”
无拘无束的日子过惯了，让她待在皇宫这个牢笼，生不如死。
“好，你去吧，朕让墨枝帮你准备点银子。要是有需要，随时传书给朕。”
多年的友谊，不必多说，夏安晴都能明白秦霜的想法，不会勉强她留在自己身边。
如果有得选，她也想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秦霜走了。
墨枝惋惜道：“秦姑娘不在，以后陛下的病犯了，找不到人怎么办？”
陛下的病可是隐晦之事，不能让旁人知晓。太医院的太医，她们可不敢轻信。
“朕已经好了，秦霜想去哪儿就让她去哪儿吧。不说是她，如果以后你想走了，朕也不会阻拦的。”
墨枝摇摇头：“奴婢是绝对不会离开陛下的，陛下在哪里，奴婢就跟着去哪里。”
夏安晴笑笑：“你对朕最是忠心。”
“奴婢的命是陛下救的，离开了陛下，也不知道去哪儿。”
墨枝想了想，她无父无母，唯一亲近的人就是陛下了。
离开了陛下，普天之下，她根本不知道哪儿是自己的容身之所。
“那便在朕身边待着吧。”夏安晴看着墨枝，无奈地笑了笑。
墨枝有时候淘气了些，可内心还是单纯的，最主要的是忠心。
等她哪一天准备离开了，就帮她寻一门好的亲事，也算是对这段主仆之情的一个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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