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完碗里的粥就联系了杭一，想问问他的看法。
“想不到这才不到两个月，你就已经开始这么在乎弟她的感受了。”
祈修远走到阳台，胃也不痛了，只淡淡说：“说重点。”
“重点就是你吓到弟妹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吓到她了吗？
祈四爷不觉得啊。
昨晚他也没做什么激烈的事，就连一开始亲吻她的时候都是极力克制着的。要是吓到她了，那她不可能还主动回吻。
那一刻的感受是真实的。
他不记错。
唯一要是有吓到她的地方，那可能就是他撕扯她衣服的时候。
可他也不是故意的。
她衣服的扣子那么难解，他吻她的时候试过几次都解不开，所以才直接撕了它们。
杭一解释道：“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，她一直和你保持着一个理性的相处距离，这说明弟妹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。你们两人连情侣之间最基础的牵手，拥吻都还没有发生，就直接发展到了最后一步。我想，她事后肯定也冷静下来想过这件事，所以才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他虽然是不婚族，但分析得还挺头头是道。
昨晚确实是他太冒进。
没忍住。
“你现在只要保持理智，稳步发展就可以了。像弟妹这样的女孩子，更适合温水煮青蛙，一步一步慢慢来。”
祈修远：“……你这几年律师没白当。”
“你以为我像顾衍那小子似的，一天到晚在各个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。昨天晚上半夜还来找我，问我对弟妹书店里那位方小姐了解不了解。我看他的神情，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。要是有机会，你就给他创造一下机会。这么多年了，也该有人治治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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