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魔作祟？可有根据啊？”
林达一愣，背后直冒冷汗。
有个屁的根据啊。
我查不出来，自然是要拿妖魔说事的。
孙浩英接过话茬，说道：“上面已审批通过，我们也是按令办事。”
“好一个按令办事！”
柳乘风猛地一拍桌子，怒喝道：“案子查清之后，我倒是要看看，凶手到底是人还是妖魔。若真是妖魔也就罢了，倘若是人为，我看你这知府就别做了。”
林达一听，吓得魂不守舍，差点跪地下磕两个。
孙参议有点发虚，强装镇定，道：“柳掌院，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“规矩？跟老夫讲规矩？”
孙参议咬牙切齿，敢怒不敢言，最后只好沉声问道：“那苏大勇的事……”
“滚！”
孙浩英和林达不敢停留，只能灰溜溜的离开。
出门后，林达沉声道：“这老家伙要帮苏大勇？”
孙浩英摇摇头，道：“不知道，他既没说要保，也没说不保……老谋深算的家伙。”
“他不都叫咱们滚了？”
“可他并未将话说死。而且他也知道我们背后有人，想必今后也会有所顾忌。”
林达肉痛的说道：“那画岂不是白送了……”
孙浩英冷哼一声，说道：“你还惦记画？惦记惦记你的乌纱帽吧，没听他说，牡丹案若是人为，我也保不了你……没用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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