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胃有点难受，吃东西经常是尝不出味道，手脚有点水肿。那只蛊虫是不是已经蚕食我的内脏和神经了？”
“也许是。不过不应该进展这么快。”
秦以悦表情有些凝重，“那应该是那个蛊虫有问题了。你们现在查出什么了吗？”
“正在配药。”
秦以悦犹豫了一下，问道：“去问你妈妈了吗？”
“贺乔宴去特殊审讯室把她收拾了一顿。”程江雪语气不悲不喜，看不出她的情绪波动。
秦以悦琢磨了一下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心理和情绪活动，她发现她做不到程江雪这么波澜不惊，“她的事你们不打算出手了？”
程江雪知道秦以悦口中的“她”指的是谁，说道：“只要她还活着就行了，其他事我们不打算过多干涉。她做错了事就需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你心里难受吗？”
程江雪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，“我看起来有这么冷血吗？正常人该有的情绪波动，我都不少。”
秦以悦突然伸出手臂抱住了程江雪，轻声说道：“姐姐，我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姐姐。我以前总是想有个兄弟姐妹多好，认识你之后，我也想过这个问题。现在这样真的很好，我的事你尽力就行。她的事你要怎么做我都不拦着你，我对她没什么感情，你和小明子不一样。所以这件事你们不用站在我的角度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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