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也看出了他这个状态，很认真的听着，将对方所说的名字同时记了下来。
这么一说就是五分钟，里面涉及到的厂长名称倒是不少，只是何雨柱很快就判断出，有些厂长不过是去求人家给份额的，应该关联不大。
让他意外的是，与对方关联最大的竟然不是那个喜欢温柔乡的齐国强，反而是表面儒雅，背地暴躁的衣冠禽兽赵远方。
他思索了一下，再次看向喝粥的于父，身体缓缓向前，将身音压低下来说道：“对了，你刚才说的那些厂长去求零件厂副厂长，不可能是空手吧，副厂长就没…”
后面的话何雨柱没有说透，有种点到即止的样子。
但于父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，明白了他的意思，一边思索一边下意识念叨：“你是说，收礼吗？”
与此同时，四九城零件厂办公室内。
听到解释后，老杨沉默了一下，还是感觉有些担心的样子问道：“这个只是我们的猜测，他要是真的说了怎么办？”
面对老杨的谨慎，副厂长露出满意的神色，只是依旧笑着摇了摇头。他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：“老哥呀，看人这一块，你一向没有我准，这个老于，他是一个十分滑头的人，做事从来不会做绝，而是喜欢两头兼顾，直到某一头出现确定的事情，他才会做出决定，现在那边应该不会给他什么明确的信息，不然他早就回来找我辞职了，而且他也不知道什么。能说什么？”
听到这话，老杨点了点头，算是认同了，只是喝了一口茶水以后，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：“不对，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见老杨这么大反应，副厂长也愣了一下，随后开口问道，只是表情依旧没有那么担心。
四九城，四合院中院何雨柱的屋子内。
“他们以为我不知道，其实每次我都知道，那个老杨每次都懒得拿，所以让我过去拿，还让我记录下来，只是最后他会收回去，但有几笔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，他大爷的，相当于我一年的伙食了。”
于父显然是放飞自我了，告密这个事情，就跟出轨是一样的，只要有了开头，后面便是无数次。
其实何雨柱也清楚，对方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气场震慑，另一方面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。
那就是早上看到的一幕，于海棠是在何雨柱屋子里面吃饭的，而且看二人的对话。
何雨柱对待于海棠是很温和很宠溺的，要说一点关系没有，于父是根本不信的。
而且于海棠面对何雨柱的话，也是放下自身的骄傲应允的，越是这样的性格，当她求何雨柱给自己父母办事的时候。
何雨柱在举手之劳的情况下，一定会帮助，以此来展示自己强大的一面。
虽然这样于海棠会显得比较弱势，可那毕竟是她自己的事，到时候于父有了女婿撑腰，场面上肯定是风生水起的。
正是因为这两原因，于父才决定放手搏一下，给这件事情加助推器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，这种情况下，何雨柱直接让于父去只认副厂长等人，他都不会含湖了。
“这样一来，就哭了三大爷了，看来这两人已经准备常住沙家浜了。”何雨柱心中觉得好笑，从一旁拿出纸笔，让于父想出谁送的礼，多少之类，一一记录下来。
与此同时，四九城零件厂副厂长办公室内。
副厂长紧紧皱起眉头，手里的茶杯举着，既不放下，也不喝，就这样悬浮在半空中，脸上露出思索神色。
老杨则是一副闯祸的模样，也不喝茶了，姿势也没有再嚣张了，而是紧张的看着副厂长。
良久后，副厂长长呼一口气，脸色放缓说道：“老哥，这事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重，他也不一定会说出来，即便说出来，也动不了我们，只是有些麻烦，你下次一定一定要非常警惕才行，不然咱们兄弟，可就都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，却也没有再责怪的意思。
老杨只觉得十分愧疚，赶紧坚定的说道：“兄弟你放心，以后我一定谨慎谨慎再谨慎，什么事情我都亲自去办，绝对不会出问题了。”
“好，喝茶。”副厂长应了一声，举起已经有些凉的水，喝了下去，目光渐渐看向窗外。
而老杨则是叹了口气，愧疚之色一直没有消散，唯独没有作为下属应有的担心。
与此同时，记录完的何雨柱，将纸揣进兜里，看着于父将剩余小半盆的粥都吃完，这才送他离来，关上门，准备去厂子。
临走时，于父摸着胀鼓鼓的肚子，脸上满是笑容的交待道：“何副厂长，我们家海棠有的时候确实刁蛮任性了一点，你多担待，毕竟她年轻，长的又好看，追她的人太多，以至于养成了这种性格，不吹牛的说，就整个四九城，能找出比我们家海棠还要好看的人，太难了，就别说这区区四合院了。”
闻言，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，心里觉得好想：“没想到，这老头心思还挺敏锐，直到有娄小娥竞争，故意在这推销自己女儿，就是不知道，你如果看到秦京茹与冉秋叶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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