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雪揉了揉脑袋，嘟着嘴：“我就说说嘛！而且现在已经放假快一个月了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课！”
“哦，你们都放假这么长时间了？那学校没说是什么原因？”姜凡眉头一挑，又一次推着车，边走边不动声色道。
姜雪郁闷道：“说了啊！说是什么学校要准备全国奥数大赛，选出一批成绩好的封闭式集训。要等他们集训完了，才开学！”
姜凡这才知道，上面针对初中部，和高中部给出的说辞不一样。但稍微一想，也就明白为什么不一样。
无非是高中部上战场的几率很大，而初中部则相对很晚，且初中部的学生年龄相对较小，嘴上没个把门的，很容易泄露出去。
为了保密，才有所保留。
而姜雪没有参加集训，也就意味着没有修道的潜力值。
对于这个结果，姜凡还是很满意的，妹妹能当一个普通人挺好，上战场的事，还是自己上，比较好。
想到这，姜凡明知故问道：“那老师为什么没选你集训，是不是你成绩降了！”
“什么啊！那是老师眼瞎，我们班一个成绩吊车尾的女生，都选上了。却不选我这个成绩全部第一！”
说起这个，姜雪满满都是怨念，刚抱怨两句。
忽然想起一件事，诧异的打量着姜凡道：“哥，我们学校高中部，也都放假了。你怎么今天才回来，难不成你这个学渣，也被选上集训了？”
靠，能不提学渣这个词么？
还能愉快的聊天吗？
姜凡嘴角一抽，尴尬的点了点头。
这次，姜雪怨念更深了，嘟嘴抱怨道：“搞什么嘛！你们老师也眼瞎了，连你这个学渣都选上了！不公平！”
好吧！我闭嘴行吗！
天被你聊死了！
姜凡果断闭嘴，将板车猪肉朝李立云的猪肉摊推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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