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虽然问的很客气，但苏拂根据对方的姿势判断，他似乎在没等到自己回答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坐下了。
这里是公共场合，咖啡厅也不是她家开的，人家硬要坐在这她也不能阻拦，不过既然对方非要故作绅士的问她这一句，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。
冷冷的扫了对面的那个男人一眼，苏拂开口的声音似乎比她的眼神还要冷，“抱歉，不可以。”
对方明显一愣。
两人说话的声音引起了旁边那两个小姑娘的注意。
她们下意识往这边看了下，结果意外磕到了苏拂的颜，激动的互相递眼色。
现实世界里的冰山美人，绝对够冷、够仙。
被这样直白的拒绝，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，随即转身离开。
成年人的世界里有时就是这么简单，你一个行为，别人就能明白你的意图，而对方一句话，你也会知道那是拒绝。
咖啡厅里有那么多空座位，他却偏偏挑了苏拂对面的这个，分明是想跟她搭讪。
如果不想跟对方有任何牵扯，干脆点拒绝才是明智之举。
当然了，其实是有更委婉的表达方式。
但苏拂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。
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，苏拂小声嘟囔了句，“没有姜澜穿白衬衫那么好看……”
两个小姑娘没有听到她这句话，她们帮事务所其他人一起买的咖啡都已经弄好了，于是大兜小兜的提着离开。
出门之前，两人还是忍不住一再回头看。
是真的很漂亮！
“你看到没有，她无名指上还戴着戒指呢，看来已经结婚了，难怪刚刚拒绝那个男人的搭讪拒绝的那么痛快。”
“你怎么观察那么仔细啊……我都没注意到……”同伴感慨。
“那当然了！”
其中一个小姑娘好不得意轻笑，可随即想起什么她又颇为困惑的“啧”了一声，“话说……那姑娘手上戴的戒指怎么那么眼熟呢……
好像在哪见过……在哪来着……”
*
回到事务所之后，两个小姑娘分别去给大家送咖啡和奶茶。
送到姜澜办公室的时候，他毫无意外的拒绝，“谢谢，不过不用了。”
“那不打扰您工作了。”
“嗯。”
说着，小姑娘转身往外走，却在想起什么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，“那个……姜律师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她实在是太好奇了，“就是你看小说吗？”
姜澜本来想摇头，可随即想到苏拂的职业和她笔下的故事，他便微微点了下头。
“你也会看小说啊？！那你看耽美吗？你知道有本小说里有个人物和你一模一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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