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……”段峰冷哼一声，“自己做了什么事情，心里没点数？”
院长刘杰开声说道：“段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你是来问询的，不是来审讯的。而且这里还是我院长的办公室。”
段峰看着院长，忍了下来：“院长，我们想请叶凡到公安局，做一个详细的问询。”
“你问我没用，你得跟叶凡说。”刘杰原本打算帮个忙什么的，但段峰的态度让他很不爽，现在也不打算帮忙做一下叶凡的思想工作。
“院长，作为一个公民，你是有这个义务的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还有一个会议，你们两个慢慢聊。”刘杰拿着文件夹就往外走：“叶凡，这不是审讯，这是问询。”
叶凡点点头：“谢谢院长。”
刘杰离开之后，叶凡用现成的茶具泡了一壶茶，给自己倒了一杯：“嗯，院长这里就是高级，这可是特供的大红袍，真是不错。”
段峰对于自己被无视，心中充满怒气，但偏偏无可奈何。他倒是想把叶凡直接抓了，但局长不答应，上次贸贸然抓人，就闹出了大事，他也被骂了很久，还被牵扯出什么a套餐，b套餐。
“昨晚唐顿庄园被砸了，涉及金额几十亿。”段峰说道。
叶凡点点头说道：“我也听说了，炸也好，那个庄园占地面子太大，太奢侈了，不太符合咱们天海市实情。”
“所以，是你炸的？”段峰立刻跟随话题，提出了问题。
叶凡点点头说道：“昨天晚上，我到处转悠，转到唐顿庄园那边，看着就觉得不太顺眼，就把一根烟头扔进去，然后……就是一场璀璨而凄美的烟花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段峰没想到，叶凡居然直接承认，但最后就是胡扯，一根烟头能把整个庄园都炸掉了？他深呼吸了一下，继续问道：“真的是你干的？”
“是啊，千真万确。”叶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。
“胡说八道，一根烟头怎么可能造成如此大的伤害？整个庄园全没了。”段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。
叶凡沉默了一下：“哦……我差点忘了，我用的不是烟头，是原~子弹，老美卖给我的，只要998，给好评还能有8块钱的返现。”
“叶凡……”段峰揪住叶凡的衣领：“闹了大半天，你在忽悠我。”
叶凡拍拍对方的手，说道：“这不是你要的答案吗？要不，你再给我来个b套餐？说不定我就告诉你真相了。”
段峰一听到b套餐这几个字，心如刀割啊，当初叶凡就是利用这个，让他在警察局抬不起头做人，而且奖金也都被扣了。
“问询完毕。”段峰拿起自己的东西，夺门而出，在这里，他只能感到羞辱，而叶凡的态度让他觉得，或许不是对方干的。
叶凡等到对方走了之后，收拾了一下东西，买着张嘉译的痞子步伐走了出去，途中又看到了江涛。
江涛看了叶凡一眼，没说什么，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殷素不在急诊科，他也懒得回去，不过拐弯去了住院部，走进了方博的病房。方博此时还处于昏迷之中，黄雅琼在给他擦身子：“叶凡来了。”
“阿姨……”叶凡看到黄雅琼，心里觉得有些凄楚，丈夫儿子都住院了，丈夫还出轨，养了别的女人。
这所有的东西，都需要她一个人来扛。
就在此时，方家老奶奶推开门走了进来，以前腿脚不灵便，现在已经好很多了，但脸色依然不少：“擦个身子都要那么久，志军在那边等着你送饭呢。嫁入我们方家，对你真的太好了。”
叶凡一愣，没想到方家奶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，他站在一边觉得很尴尬。根据他以前对老奶奶的了解，对方的修养和性格不是这样的。
“妈，我现在就去送饭。”黄雅琼赶紧收拾东西，朝着叶凡挤出了一丝微笑，离开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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