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遇顿了顿，“你还记得，我当时是怎么告诉你的吗？”
姜暖顺着他的话去回想，那夜，驾驶座上的席遇与眼前的人重合，心里的声音与他开口说的话同时响起。
“只要你想，我对你，永远都不会变。”
最先打破气氛的，是从洗手间回来的乔若，她莫名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，不过性子大条，直接坐在姜暖身边。
“还有一个多小时，飞机就要起飞了。”乔若一边说，一边看向自己的行李箱，“姜总，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哦。”
姜暖便要起身，“我送你……”
“你给我老实坐着。”
席遇想都不想就打断姜暖，“送人去机场是吧，我来。”
说着，便伸手拎起乔若的行李箱，“要走就赶紧走，这个点没准会堵车。”
乔若完全没想到事情会顺着这个方向发展，有点忐忑地看了一眼姜暖，最后还是说了告别的话。
到暖风的地下车库，席遇单手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，拉开驾驶座车门，忽然听见乔若开口。
“那句话真不错。”
席遇一愣，随即明白过来，她是说在她进办公室之前，他对姜暖复述的那句话。
原来，那个时候，乔若就已经站在门口了。
席遇手搭在方向盘上，却没有踩油门。
他眼神明亮，耸肩一笑。
“你会明白的。我之于她，就像飞蛾扑火，义无反顾而愚蠢。”
“或许你认为傅司言对她很不一样，但我始终相信——不论她如何选择，我会一直站在原地，对她的忠诚和爱，不比傅司言消减半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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