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完全不关下边开人员、运营人员的事，他们是无辜的。
唐觉晓到陈桐的办公室串门，陈桐挂下电话，和他说：“很多人最初都是在国企工作，觉得这是铁饭碗，当年下岗潮的事都忘了……在国企里边办事，大多数部门和我们在燕京办事感觉是差不多的，一滩浑水，你想做一件事，还得先想着讨好谁。飞信倒下最好，那些人给我们工作会是不同体验。”
“陈先生觉得官府哪个部门的人最不能用？”
现在大把人从国企中出来，简单的说一下国企人数上的前十强，就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流失了。石油天然气、平安保险、电网、邮政、人民保险、石油化工、北大荒农垦、农业银行、航空工业、移动……不坑的太少了。个人能做的领域稍稍不坑，就比他们强。
移动一直到唐觉晓重生前都在坑，流量贼贵，各种不提示，有一个月话费1000多，不知道上哪说理去，后来他就换电信了。
但问题不在员工。
“银行的人吧，银行的人能不用就不用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唐觉晓有些意外。
“杰克马的出现，让我觉得银行真的要减员了。就像头儿你也会资本操作，这是人想着怎么去用钱。但银行那个体系，是人照着规矩去做，钱控制着人。他们的体系是会废掉人才的，一般人进去肯定得不到锻炼，能不用就不用吧。”
陈桐说着话，又打了一个电话。
唐觉晓就到一旁去看陈桐的藏书。
“什么，企鹅也在挖他们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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