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龙哥张了张嘴，最后低头道：
“林少，我知错了！”
他明白，解释，没用。
事已至此，只能承认错误。
“林少，我做错事，愿意接受任何惩罚。”他又是补充一句。
林凡看了龙哥一眼：
“明天，你把之前所收的款项，全部退回去，那是李望山的账目，不是你的账目，我不希望，又出现一个李望山。李望山既然已经倒台，那些账目，全部烟消云散了。”
“是，林少，我明天就去做。”龙哥说道，不敢不答应。
“另外，你让人家家破人亡、妻离子散，你去道歉，并补偿各种损失，这些钱，你自掏腰包。”林凡又是道。
“是，林少！”
“最后一点，从今天开始，关于高利贷的东西，你不容沾染丝毫。”林凡声音，不容置疑。
“是，林少！”龙哥浑身一震，又道：
“对了林少，我那有一份账目，是我当中介机构，帮助有钱人放高利贷留下的，这笔账，该怎么处理。”
既然林凡不让他沾染半点高利贷业务，这个中介，龙哥自然也不能当了。
“把账目拿给我看看。”林凡淡淡道。
“好！”
龙哥跑到别克商务车内，拿出一个小本，毕恭毕敬，递到林凡面前。
“这上面，都是那些出借人基本信息。”龙哥开口道。
林凡点头，打开本子，上面写道：
“何明，出借100万，月利息四分。”
“李大山，出借250万，月利息三分。”
“王招，出借180万，月利息五分。”
……
林凡目光微冷，月利息，这账目月最低三分，已经是高利贷了。
他翻开第二页，目光又是一凝：
“赵四海，出借三百万，月利息六分！”
“赵四海？”林凡看向龙哥：“这赵四海，什么来头？”
“是个搞工程的，最近在电视上好像挺火，参加了《我是大神豪》。”龙哥如实说道：
“这三百万，是《我是大神豪》节目组给他的钱。他看到我的小广告主动联系我，让我帮他放款，利息对半分。”
“月利息六分的话，三百万本金，一个月就有十八万利息，一年是二百一十六万！”
“还真没想到，赵四海这家伙，居然偷偷摸摸放高利贷，而且还拿《我是大神豪》的钱花，那可都是我的赞助款啊。”林凡目光微冷。
“林少，这账目，该怎么处理？”龙哥犹豫问道。
本子上的钱，基本上都已经放出去，规定好了利息，大部分也都还没到期，处理起来很棘手。
“和借款人商量，借出去的钱，不要利息，全部收回。”林凡道：
“若是借款人不肯还钱，你自掏腰包，把钱还给出借人吧。这也是对你的惩罚。”
“是，林少！”
龙哥心中，肉痛无比。
这小本子上的账款，就有六七百万，对他来说，不是小数目。
但林凡的命令，龙哥自然不敢违背。
“记住我刚才的话，从今以后，高利贷，你不容沾染丝毫。”
把本子还给龙哥，林凡又是开口：
“否则的话，你继续回你的未来路当小混混吧。”
“是，林少！”
龙哥浑身一震，额头有冷汗滴落：
“我发誓，从今天起，我绝不碰高利贷！”
林凡点头：“另外，超市被打砸的商品，你也自掏腰包，做好补偿。”
“是！”
又是和梁辉聊了会，吩咐他好好经营超市，林凡这才回家。
华润超市这边，林凡决定，在恢复元气的这段时间里，也要开始对连锁分店的布局。
但这一步，阻力很大。
若是在东海还好，毕竟林凡有不少势力在这，开分店，基本上不会有阻力。
但若是分店开到其他市，甚至整个华东，那就有些困难了。
“一年内上市，还真是棘手啊！”
林凡暗暗摇头，他不再多想，拿起手机，给李明发了个微信：
“把赵四海踢出《我是大神豪》节目，那一千万，全部收回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，林凡和往常一样，起床洗漱，吃何姨早已经备好的早餐。
“林少，家里来客人了。”
他洗漱完下楼，就听到何姨声音。
林凡看过去，餐桌上，坐着杨景涛、赵四海、杨悦三人。
这三人，正在吃何姨为林凡备好的早餐。
玉米稀饭、包子和一些小菜，萝卜丝、梅菜之类。
“不错，有几天没吃到何姨做的菜了，还是有些怀念的。”
杨景涛夹起一块包子，放入口中，洋洋自得道。
“何姨，你早点做的这么好吃，不如到我们家吧，正好我们家也缺一个保姆。”
杨悦喝着稀饭，对何姨道：“林凡不是给你六千块钱一个月吗，你看这样如何，我给你一万块钱一个月，只要你来我们家当保姆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不会走的，除非林少主动开除我。”
何姨挤出笑容，她看到林凡下楼，又是赶忙给林凡盛了一碗稀饭。
“何姨，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林凡坐下，喝着热腾腾稀饭，开口道。
“好！”
何姨立刻离开，杨景涛这三人在这，她很不自在。
但一想到不管怎么说，这三人，也是林凡的家人，所以必须要恭敬对待，因此才给他们也添了早点。
“昨天来一遍，今天又来一遍，有事吗？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，没事滚蛋。”
林凡不耐烦开口，夹起梅菜放入口中咀嚼，看都不看三人。
“林凡，亏得我们还为你考虑，你就这态度？”杨悦眼睛一瞪。
“你们为我考虑什么？”林凡问道。
“林凡，不管怎么说，你也是我女婿。《我是大神豪》播出，千万观众，都看你不顺眼，你丢脸，就罢了，不能让我们杨家丢脸。”杨景涛开口了：
“你不要脸，我杨景涛还要脸呢！”
“昨晚我考虑一晚上，决定了，不用你下跪道歉，只需要你和我们三人，说对不起，然后手机拍视频录下来就行了，这也算给你形象进行一次洗白，给我们杨家，挽回点脸面。”
“对不起？”林凡嗤笑一声：“我认为，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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