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盖微微眯眼,将精神力扩散而出。
牛大家左邻右舍略有骚动,却都紧闭门窗,事不关己.......
大街之上寂静无人,两个更夫躲在一处打盹.........
县衙大门紧闭,里面值夜衙役呼呼大睡..........
丁家宅院一片漆黑,门口却有一个泼皮与门房拉扯........
...........
“红发儿带庄客搬运钱财潜回客栈待命。”
“二郎随我一起潜入丁家,取了丁果脑袋。”
晁盖安排完毕,带着武松一路疾奔冲向丁府,他打算玩一出刺客信条。
悄悄地进去,悄悄的出来。
此刻,丁府门口,一个瘦弱的泼皮钱二正在跟门房拉扯。
“这位大哥,小弟真的有要事禀报丁县尉,请再去通融通融。”
钱二被牛大派到丁府报信,想要丁果安排兵丁跟他一起去客栈围杀武松。
结果那丁府门房根本就看不上这区区泼皮。自己好梦被打扰,本就恼怒,还想让自己去冒险叫醒丁县尉?
牛大前几日送来一个十三岁的好货色,县尉大人这几天宠幸正浓。
你知不知道丁县尉好梦被搅醒是会杀人的?
区区泼皮以为花了一百文孝敬钱,就敢来指使丁家的门房了?
真是岂有此理!
所以结果就是,钱二赔着小心,递了上百文钱,最后拉扯到现在还没能进丁府的门。
“你这腌臜泼皮,莫再纠缠,否则叫来巡夜兵丁,判你个违反宵禁之罪,砍了你的脑袋!滚滚滚!”
门房被纠缠的恼了,厉声叱责,将钱二推搡出门外。咣当一声关闭了大门。
钱二也不敢硬敲,这半夜里,如果真把巡城兵丁召来,自己也得吃官司。
钱二看了看那丁家大门,悻悻而归,刚走出几步,黑暗的胡同里伸出一只大手,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将他拽入了黑暗之中。
片刻之后,晁盖和武松从胡同中走出,摸到丁家院墙外,一个纵身翻墙而入。
丁果正在熟睡,搂着一个眼角含泪的女孩。女孩身上遍布伤痕。
晁盖精神力打开,精准的找到丁果卧室,单刀插入门缝,左右拨动门栓,悄无声息的进入屋内。
武松掏出火折子,吹上两口,借助火光找准丁果位置,一把捂住丁果嘴巴,就要扭断他的脖子。
“呼啦”
丁果身边的女孩原本就没睡着,听到动静,本能的翻身缩到床角。
“一块杀了么?”
武松急忙熄灭火折,避免女孩看到他们的脸。
“不必,也是一个可怜人。”
晁家沉声道。
丁果被武松捂住嘴巴,搂住脖子,呜呜的挣扎,想要求饶。但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各位好汉,你们是要杀这丁扒皮么?”
床脚女孩度过惊恐期,恨恨的说道。
“嗯。”
晁盖没有多言。
“可否让我动手?我奶奶、父母、幼弟都被丁扒皮害死,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。但恨自己无力,苟延残喘至今。好汉,请让我动手,来生当牛做马回报。”
女孩声音柔弱,却异常阴沉。
火折一闪,一把牛耳尖刀,丢到了床上。
“机会只有一次,若是出声,连你一块杀了。”
晁盖原本想悄无声息的割了丁果脑袋远去。但遇见这种变故,心中稍有恻隐。
“多谢!”
女孩捡起尖刀,朝丁果腹部连捅数刀。
“呜呜呜”
丁果眼睛大睁,挣扎不断,但在武松千斤臂力之下,无法动弹分毫。
女孩似有哭声,却强忍压抑,这需莫大毅力,更有莫大恨意。
十几刀后,女孩无力,丁果早已命丧。
“想走么?”
晁盖问道。
“不必,多谢恩公。如若可能,帮我到城南乱坟岗,为许秀才一家烧一蓬黄纸,说一句:不孝女许秀莲复仇成功即可。”
“噗嗤”
短刀割喉之声响起。
晁盖和武松一阵沉默。黑暗中久久无语。
晁盖卷起床上被褥,将女孩瘦弱的身躯包裹,丢给武松携带。
再抽刀割下丁果脑袋,用床头衣物缠绕。
两人默不作声,悄然离去。
虽然将尸体运出去难度较大,但晁盖无法坐视不理。
跑出丁府,到了僻静处。武松终于忍不住道:“哥哥,世间为何这么多悲惨的不平事?”
“朝廷不作为,贪官乱作为,这个大宋,病了!”
晁盖也脸色难看。
“可有医治之法?”
武松问道。
“改天换地,兴利除弊。这是一个需要数十年奋斗的目标,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下去,根治这大宋的弊病么?”
“武松愿意!”
武松殷切的看向晁盖。
“叮,武松感念宿主志向,亲和度+3.”
...........
晁盖和武松赶回客栈,和刘唐众人汇合。武大看到弟弟和晁盖平安回来,也都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这丁果头颅和女孩尸体不好处理。只能想法明日早日出城了,否则这气味,迟早露出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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