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把刚刚对唐弦月说的话再次重复，“是我最近对你们太温柔了吗？你是什么什么身份，敢在我面前叫嚷，嗯？”
作为上司，江白一直是严厉但不失人情味，虽然不苟言笑，但从来不会剥削他们，压榨他们身上的价值，反而一直用大笔资源投资他们。
在江白的公司，除了工作，他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，没有人会逼你做不愿做的事，所以，他们在这里很自由。
所以，尽管因为哥哥的事，钟星河对江白的感情很复杂，但一直还是很尊敬她的。
可现在，江白看他的眼神是轻蔑，充斥着寒意。
钟星河心微微颤抖，可为了哥哥，有些事情总要争取说出来。
“江总，我知道我这样不对，可是哥哥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？你觉得他很可怜，你觉得他是被迫待在我身边的？是我强迫他的？”
钟星河低头没吱声，但态度表明了一切，他就是这样想的。
江白她笑了，突然说，“你知道你哥哥之前做游戏被朋友骗差点要赔大几十万的事吗？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你网上的那些差评突然消失又怎么顺利出道的吗？”
“你知道你哥哥现在的这份工作哪里的吗？”
钟星河呆怔，瞬间将以前所有的事串联，想到一种可能，喉咙干涩。
“没错，这些都是我帮忙解决的。”江白看懂了他的神情。
“前途，出道，工作，哪一样不是我出手解决的。而他，只不过陪我一段时间，付出身体和自由，有什么怨言呢？”
“我承认，我找他是因为长得像一个人。可他第一次拒绝了，第二次却是他主动找我的呢，这些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江白细数她和钟长夜往日的事。
钟星河面色发白，这些事他从来没有深想过。
是啊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，想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，亏他还以为自己出道是凭实力。
现在想来，是多么可笑啊，有实力的练习生一大把，凭什么就轮到他呢？原来，这一切都是靠哥哥的牺牲换来的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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