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，戴琼斯并不方便叫出李恨水的名字，但知道李恨水打电话一定有事，灵机一动，说道：“好，知道了，中午老地方见。”
李恨水知道戴琼斯此时不便多说。
但戴琼斯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白：中午老地方见。老地方只能是戴琼斯在城中村小巷的出租屋。
终于又能见到戴琼斯了！
距离中午时间还早，李恨水并不急着去戴琼斯的出租屋，也不便回富贵商行。
说不定洪长城就在富贵商行布控。
昨晚洪长城大胜，很容易飘，以为自己智勇双全。
如果不是李恨水助他一臂之力，他甚至都不知道猛虎帮帮主住在哪里。
李恨水去了百乐门夜总会。
百乐门夜总会鱼龙混杂，各色人等都有，甚至不乏各国情报机构人员。
在公共厕所封闭隔间，李恨水戴上人皮面具。
这是非常高级的特别定制人皮面具，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。
之所以以假乱真，是因为这种人皮面具使用的是特殊材质和特别工艺，触感柔软、有弹性，就像触摸真实皮肤一样。
而且，由于是量身定做，能够紧密贴合面部，精准复制人脸的细节，如皮肤纹理、毛孔、皱纹等。
甚至可以模仿肤色的细微变化和光影效果。
因此，在正常社交距离下，很难被察觉戴了人皮面具。
这种人皮面具，可不是电商平台上几十、几百块钱就能买到的那种。
李恨水要见阿莲。
但他不敢确定，阿莲有没有被洪长城放回来？是否就在百乐门夜总会？
在百乐门夜总会，李恨水见到了宁兮兮。
宁兮兮穿着服务员衣服，站着迎宾，李恨水走上前，冲着她笑。
宁兮兮竟然没有立刻认出来。
趁着四下无人，李恨水低声说了一句：“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宁兮兮这才认出来，面前的中年男人就是李恨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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