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是真气在压缩。
远远看去，天边似乎出现了一个超级大漏斗，里面的“沙”下落速度极慢。
一天后，当最后一滴真气落下后，周毅已经是大汗淋漓，大口喘着粗气。
而丹田内变化的效果很显着，原本浩瀚无边的真气海洋明显缩小了一圈。
这便是九转凝元决的第一转，当九转完成，便是晋升五品的那一刻。
风道子告诉他如果是在外界的普通修炼，没有金座的加成，按照天道会修炼过此术人的数据来看，大多数人第一转的持续时间都超过两个月，最快的也在四十天。
在金座修炼一天相当于外界一个月，就算换算成外界的时间，周毅第一转只用一天也是创造了最快记录。
不过周毅还是觉得太慢了。
因为第一转是九转中所耗费时间最短的，所带来的痛苦也是最轻的。
一般情况下，第一转之后就要休息一会，才能进行第二转。
但周毅没有犹豫心神再次沉浸下去，一道漩涡再次出现在真气海洋之上，然后将真气尽数吸入其中，最终缓缓升空。
“九转凝元决，第二转！”
一个直径约莫八千米的光圈出现。
但跟上一次不一样的是，这一次光圈出现后，真气没有立刻落下。
因为周毅深吸一口气，神色严肃，眼神凝重，再次低喝出声：
“九转凝元决，第三转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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