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也发现了一个定律：权位越高的人，说话越喜欢拐弯抹角。
有时候明明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，偏偏用一大段话来为它做铺垫，并且只留下一个懵懂的概念，让对方去猜测。
不过，这种谈话方式除了有一些恶趣味外，确实也能增加谈话的机会，从而更准确的通过言语行为，来判断对方是个怎样的人。
谈话持续了十多分钟，基本都是聊着一些可有可无的家常。
从头到尾，陆凡都不温不燥，耐心地陪着钟浩南闲聊。
喝了半杯茶后，钟浩南突然话锋一转，直奔主题道：“哦对了，我记得前阵子有人在学校卖凉面，陆凡，这个人应该是你吧？”
陆凡点点头：“不错，是我。”
钟浩南微微轻叹，颇感惋惜：“你的凉面我也尝过，味道确实很好。不过，学校是学习的地方，学生私自经营卖凉面，会造成很大的影响，长期下去，是行不通的。”
这个道理，陆凡也很清楚。
经营用不了多久，就会被校方彻查，生意注定得黄。
因此，他也想到了在校外租个门面，通过在QQ群里点外卖的方式，把凉面送到宿舍楼。
虽然得多走一大截路，但这也是最稳重的办法了。
不过现在，似乎不需要这么做了。
直接薅钟浩南的羊毛，让他免费送自己几个铺子就行！
陆凡不再把时间浪费在废话上，开门见山：“钟经理，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我也就明说了。”
“食堂二楼的商贩非常少，修建的窗口，到现在都没有租出去几个。”
“这样，你干脆把食堂二楼的7,8,9这三个窗口免费送给我，一星期后，我送你一份大礼，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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