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的。”
“那……能不能免费？”
学子微微一怔，“还真有办法让你免费打赏！”
霍去病眼神不由一亮，自己只是随口一问，竟然真有？
“是什么？”
“看广告。”
霍去病：？？？
这个广告又是个什么东西？
该不会又是什么坑钱的东西吧？
正想着，就见学子对着茶肆里的一个员工说了些什么后，员工就离开，再次出现后，手里就多了一沓东西。
学子接过，放在霍去病面前示意其观看，说这就是广告了。
说是广告，其实更像是宣传单。
看着第一张上面介绍的衣拉客裁缝店新推出的那一件件帅气的服装，以及可接私人定制的单子，霍去病眼睛微微瞪大。
再往后翻，什么抓娃娃机今日起将在不夜城东区游乐园出现，各种玩偶随你抓。再就是什么新开业的食肆、店铺，或者某个老店又新推出什么东西，满满当当一大堆。
每一张都是不同的。
但每一张上的东西都格外吸引人。
一看就是“大数据”精准推送。
“去病，冷静！”
“这些看看就行了，你今天破费已经够多的了！”
眼看着霍去病神色有些不对，岳飞连忙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，鹏举。”
“我就看看，不会去的！”
“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？”
“这上面说今天晚上的糖葫芦买二送一，很划算的！要不，去尝尝？”
岳飞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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