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哥。。我可以这么叫你么？”如果林耀没记错，季熙的助理应该姓张。
“不不，您客气了，叫我小张就行了。”
“你比我大。”
“那你叫我Jame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林耀去厕所打开了水龙头：“Jame，这件事不用处理，就让他那么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工作辛苦了。”
“哪儿的话，如果所有的领导都像你这么省心，我一点也不辛苦。”
“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么？”
“嗯，之前存过。”但他极少用。
“以后我的事，你直接找我就行，不用经过季瑞。”
“好。”
林耀用水搓脸：“我以后也许会有很多要麻烦你的地方，千万别嫌弃我。”
“不会，你客气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季瑞虽然宅，但行动却十分自由，他身边几乎没有别人，以前有个风吹草动的事都是林耀帮着处理，林耀走了就换成季熙的助理帮忙处理。
今天爆出来的照片，若是按照常规操作，肯定会想办法公关掉，不过考虑到林耀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和季瑞一起离开医院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，俩人既然能做到不畏惧世俗的坦然相对，公关反而多此一举，所以Jame才打了这个电话，以防万一。
林耀洗完脸季瑞还在睡，只是身体换了个侧躺的姿势，眉头也紧锁了起来。
林耀把他的手机放到身边，下楼煎了两个鸡蛋，煮了点粥，算是他和季瑞的早餐。
等粥的时候，林耀又爬上了网络，先是逛了之前追的那几个讨论季家爱恨情仇的帖子，原本几十页的帖子昨晚数量突然访问量暴增，甚至还开出了关于林耀的内容。
不到二十四小时，林耀的身份基本上都被他们扒了个遍。
什么季瑞的青梅竹马，从小玩到大的伙伴，暧昧的如同恋人，确实在交往了等等。
原本这些消息都是以讹传讹，没有确定的说法，但随着论坛上林耀和季瑞在超市的一组图片爆出，整个论坛彻底炸了，紧接着又有一些照片爆出，是季瑞做模特儿时期林耀过出现在现场的照片和视频截图，对方直接爆料了季瑞的难以相处，每次遇到麻烦，总会找林耀来解决。
他俩的帖子在论坛里开了一个又一个，一个又一个，几乎要把他这些年来的人生轨迹都扒的明明白白。
媒体的报道也是经过了好几轮的转变，从最开始的同性友人，到同性密友，再到十点左右新写的文章几乎敲定了他俩恋人的事实。
等季瑞醒来时，迎接他的是楼下一大堆的记者。
不得不说，海港的记者效率真的很高。
季瑞这套房几乎是常年不住的状态，只是昨天住了一个晚上，今天中午就能被他们扒了出来。
林耀也没想到季瑞居然这么火，本以为只是网上的热闹，应该还不至于跟到家里，但看了楼下的阵仗，医院楼下的记者，至少有一半到了他家楼下。
不过想来也是，比起老生常谈的家族宫斗争夺遗产，总是神秘少爷的同性恋人更能博人眼球。
季瑞半躺在床上，任由睡衣从身上开着一直到肚脐，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，林耀却拉上了所有的窗帘，偷偷掀起一角往外张望。
“怎么会有那么多记者？这行当这么赚钱么？要不然我改行当狗仔得了。”
“也不全是记者，有些是做直播和自媒体的，收到消息哪里都去。”季瑞瞥了他一眼：“你应该只看了论坛，还没看过直播吧。”
“那确实。”林耀对直播没兴趣，他虽然喜欢吃瓜，但是更喜欢等瓜熟了再吃，而不是像这种等待瓜熟的状态。
“他们这么做有粉丝看么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没看过。”
林耀这才想起来他最近在做网红这一块：“要不我下楼问问？”
季瑞侧躺在床上，笑着看他：“好啊，你下去时候小心点，别被他们吃了。”
如果这不是自己的事，林耀真的会考虑下楼和那些直播的人好好聊聊，但这是自己的事，他只能窝在家里等情况。
期间林耀的手机也响了好多次，只是他万万没想到，第一个找上他的，居然是之前谈好做网红孵化公司的经理。
他问对方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的，对方告诉他他关注的一个直播号，正在季瑞家门口蹲着呢。最开始对方并没在意，因为直播内都没有出现过林耀的身影，但后面搜了一下新闻，才看到他和季瑞一起坐在车里的照片，于是给他打电话确认情况。
对方和他客气了一会儿，之后又直接问他：“所以你和那位季二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
毕竟是未来的工作伙伴，不能撒谎说没关系，但林耀也不想说有关系。
林耀看了季瑞一眼，他正躺在沙发上看书，赤着脚穿着家居。
“朋友。。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会去看望对方病重的爷爷？”对方显然没有相信林耀的说法，但也不打算深究：“什么关系都没事。是这样的林总，你应该还不是很了解我们这个行业，最需要的就是曝光，把自己曝光在大众面前，如果您和那位季二少爷真的是朋友的话，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你借用他的名声做什么事。”
“啊？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是这么想的，与其被别的自媒体机构抢先占得这件事的先机，不如我们自己人操作，我这里有渠道可以帮你申请账号，只要你愿意暴露在所有人面前，我相信我们将来的合作会非常顺利。”
“所以你想我怎么做？”
“你不用去理那些报道，这种事情清者自清，随意的在网上分享一些东西，拍摄一些生活里的vlgo，在你的个人效益最大化的时候进行适当的曝光，最能够吸引路人的注意。”林耀没有说话，对方继续说道：“你是不擅长拍视频么？”
“我很少碰这些东西。”
“那也没关系，这样吧，你现在在海港对么？我刚好那边有认识擅长摄影的朋友，你把你的酒店地址告诉我，我让我朋友帮你拍，脚本我这里会找人帮你写好的，你到时候照着稿子读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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