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玩？”
听到小丑的话语，企鹅人下意识的愣了一下，不过，立马露出了兴奋的目光。
让变态针对变态，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主意。
“不着急。”
“先我介绍介绍咱们这位市长。”
小丑舔了舔嘴唇，突然有些兴奋。和蝙蝠侠打交道这么久，他已经有些腻歪了。尽管每次交锋，最终都会如同按照剧本一般，被蝙蝠侠抓住送进阿卡姆，但那只不过是为了让游戏还有得玩。
但时间一长，对于蝙蝠侠这种皮糙肉厚的大玩具，也就逐渐失去了兴趣。
眼看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位能人，居然把蝙蝠侠给收拾了。这可真是让他太感兴趣了。
此时的小丑，就像是刚刚发现了新玩具的大男孩，充满着破坏的欲望，却又担心一下操之过急，玩得太猛给一下把玩具折腾坏了。
看到小丑如此兴奋，企鹅人也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寒颤。
上一次，看到这个家伙如此兴奋，还是蝙蝠侠刚刚出道的时候。
那段时间，别说蝙蝠侠了，整个哥谭都在这个变态的掌控中要死要活。
你根本就不知道，只是为了戏弄一下蝙蝠侠，他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。炸医院，绑架警察，甚至为了分散蝙蝠侠的注意力，他连如日中天的法尔科内都敢玩弄。
关键是，他仿佛总能拿捏住人心。让你明明看到他就在你面前，可总有更重要的事情，让你没有办法去抓捕他。
久而久之，整个哥谭黑帮都对小丑有一种深深的忌惮之心。
万幸的是，也许是摆弄蝙蝠侠多了，他也就逐渐丧失了当初的兴趣。只是偶尔心血来潮，折腾点事情，继续陪蝙蝠侠玩一玩猫鼠游戏。
可是，一想到，这次的目标，是刚刚戏耍了他的市长。
尽管知道，小丑行动起来，不分敌我。可企鹅人还是流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目光。
“原本，他就是准备好的一背锅侠。”
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让他攀上了唐人街的那帮混蛋。”
“刚开始，他找我合作，说要联手搞掉法尔科内。”
“我并没有搭理他，不过，看在他有如此胆量的份上，给了他点装备。”
“谁知道，这家伙真的炸掉了法尔科内的医院，让法尔科内元气大伤。”
“哦？法尔科内的医院是他炸的？”
听到这里，小丑来了兴趣。原本以为，这是名正人君子，可故事的开局，就出乎了他的预料。
“有趣，太有趣了！”
小丑激动的坐都坐不住，站起身来，狠狠的抓了抓头发。
企鹅人看着已经隐隐有些上头的小丑，心下大乐。
坐山观虎斗，这可是他最爱的事情。于是，愈发的添油加醋到。
“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，但的确是他干的。”
“法尔科内因为这个事情，不得不出卖了大量的资产，这件事，让他的现金流变得极为紧张。”
“然后，这位市长再次找到我。”
“说只要我配合，就能让法尔科内彻底的消失在哥谭。”
“看在上一次合作的份上，我又答应了。于是，有了法尔科内的倒台。”
对于法尔科内倒台的内幕，企鹅人似乎不愿过多的提及，因为，这也涉及到他的利益。
“再然后，就是你看到了的了。”
“蝙蝠侠，也被他送了进去。”
“有意思，真的太有意思了！”
此时，小丑似乎已经完全的亢奋了起来。他双手深深的插在了他绿色的头发里，狠狠的挠着。
“这么有意思的人，我怎么刚刚发现。”
他急促的在办公室内左右快速走着，似乎在责备自己，怎么才注意到这么有意思的人。
“敢打敢杀，还敢下黑手。”
“这不比蝙蝠侠来得有意思多了。”
小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，说到兴起的时候，突然凑进企鹅人，捏着他的下巴问道：
“小企鹅，你说。”
“这个市长这是想要干什么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你知不知道？！！”
企鹅人被小丑一惊一乍的神经质弄得有些头皮发麻，下意识的准备往后退。不过，家族的荣耀感，让他还是忍住了。
“夺权呗，还能干什么。”
“他想要当哥谭的话事人。”
说到这个，企鹅人的脸上，就浮现出隐隐的恨意。成为哥谭第一家族，是他多年的梦想，如今好不容易站上了这个位置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人夺走的。
“不对。”
“不对，不对，不对。”
听到企鹅人的答案，小丑闭上眼微微一思考，却立马反应过来。
一边反对者，一边摇头晃脑的自己推算着。
“他要是为了权力。”
“完全没有必要以身涉险。”
“更不可能，在法尔科内倒下后，还去弄死蝙蝠侠。”
“不对，不对，不对。”
“这不是他想要的。”
尽管小丑的脸上的表情，因为困惑而显得愈发的狰狞，可是不难看出，此时的他，特别的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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