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后来一系列的针对和来自鸿钧的敌意。
秦长青深知，这种矛盾已经无法逆转，几乎是不死不休的。
如今会不会是一个好机会？
天道对于其余五位圣人之间的关系是微妙的。
虽然天道有绝对的实力镇压无上存在的圣人，但是这是不被规则允许的。
与其说天道是至高无上的存在，不如说天道其实只是一道有意识的程序。
当秦长青这种病毒出现的时候，他可以启动杀毒程序。
可是当五大圣人出了问题，天道能做的更多便是限制，削弱。
到时候作为电脑管家的鸿钧似乎也无能为力。
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，天地不仁亦以万物为刍狗。
干掉天道？
秦长青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，他还没这么想过。
或者是不是干掉，而是清楚重启，或者……取而代之？
对于天道这种虚无的存在，圣人们是无奈的。
在天道面前，他们是品尝不到圣人的滋味的，这无疑是不能接受的。
紧了紧手中之箫，秦长青抬起头来。
要不，试试？
……
咕咚
咽了一口唾沫，太乙真人有些畏畏缩缩的站在道观不远处。
他有些怕，玉鼎真人不就是前车之鉴吗？
被抢被揍了不说，别人还一点事没有，自己等人见了都得叫前辈。
这么护短且古怪的存在，师尊让自己来试试，不行了他再出手。
可是他知道，那位要是真的关注此事，肯定盯着呢。
自己试试那不就逝世吗？
妈妈，我要回家。
……
葱白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桌子上白色圆球，软软的。
殷十娘甚至能感觉到小家伙的心跳。
无论如何，这也是自己怀胎三年孕育出来的。
即使他真的是妖孽，可是这一世他又有什么错。
“夫人，你让开，今日仙师作证，你我除了这妖孽，就当此事没有发生，你只当没有怀这个妖孽。”
李靖咬牙说道。
“不，他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殷夫人内心十分挣扎，转身看向丈夫。
“再等些时日好不好，再等等，说不定……”
“夫人！这事要是传出去了！你我还怎么做人！”
没等殷夫人说完，李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。
此物短短不能留！
说罢，运起法力就想结果了孽种。
奈何殷夫人挡在身前死活不愿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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