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小鱼在李景年身前轻轻转了一圈，裙摆跟着飞扬起来，露出白皙的大腿根来。
“好看。”
李景年学历不高，苦思冥想，也就说出这两个字来。
“你就这么夸女孩子的？”
路小鱼似乎有些不满。
“那该怎么夸？”
“行吧，知道你没什么词汇量，勉强算你过关了。”路小鱼自己则挎上名牌小包，接着把一个有些沉的书包塞到李景年怀里：“拿好，跟姐姐走吧。”
几分钟后，二人下了楼，坐进了车内。
路小鱼冲着李景年说道：“帮我扎安全带。”
你自己没手啊？
李景年把这句话咽回到肚子里，满脸陪笑：“不好吧？”
路小鱼翻了个白眼：“有什么不好的，作为一个绅士，就该替女孩子做好这些事情。”
我踏马又不是绅士！
李景年只好把身子侧了过去，帮着路小鱼扣好安全带。那股好闻的香水味，又一次飘进了鼻子里面，令人心猿意马。
“开车，去新春路的唐马心灵会馆。”
路小鱼报了个地名，接着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型的平板电脑，开始戳戳点点的操作起来。
李景年一边开车，一边问道：“唐马心灵会馆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，好像是进修什么……心灵课程的？”
“心灵释放课程。”路小鱼神色变得非常也严肃，也不开玩笑了，一板一眼地说道：“它表面上是个授课，交流的地方，但其实里面有很多门门道道。根据我收到的情报，里面有许多情侣，还有夫妻，打着所谓上课的名号，在进行一些交换配对的龌龊事情。”
“那不就是换……”
“对，就是你想的那样。这件事情要是曝光之后，一定会是个大新闻！”
李景年忍不住斜了她一眼，由你路小姐来曝光这件事情，恐怕不太合适吧？
要论变态程度，你也不遑多让啊……
路小鱼眉黛紧促，轻声说道：“但是其中有很多是被诱骗，强迫，然后被掌握了视频，事后又不敢声张，只能在这种地方越陷越深。同时，他们还会制作一些私密视频，卖到一些网站上去盈利，侵犯了不少人的隐私权……前一阵有个女白领跳楼自杀，你知道吧？”
李景年点点头：“听说了，闹得沸沸扬扬的，都说是情变之类的。”
路小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愤慨：“她就是参加了这个课程，被诱骗了之后，视频又被发到了各大网站，接受不了自杀的。”
“艹！”
李景年不由得骂娘：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没有取缔这个地方？”
“没有实质性证据呗。”路小鱼说着，扭头看向了李景年：“这次我们过去，就是为了找到证据。到时候，你跟我假扮一下夫妻，深入他们内部打探一下！”
李景年盯着她，沉默片刻后问道：“你真的为了调查新闻，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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