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只是你，学校里有好几个学生都被他们霸凌。”
“那天，你回到宿舍，宿舍里有好多人，他们拿着死老鼠，丢进你的衣服里，嘲笑你，拽着你企图用笔尖戳你的眼球。”
蒋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和慌张，但是他相信了，相信苏芷真的能看到真相。
太好了。
“那群小畜生，逼你吃有老鼠屎的泡面。”
苏芷为什么一口一个小畜生，因为他们是职中，不过十六七岁的年龄。
“他们拿着手机录像，嘲笑你，但是他们还没完，有一个染着蓝色头发带耳钉的小畜生他带了一个人来。”
而那个人就是动作片的另一个男主，也是那群人的霸凌对象。
苏芷的手死死攥着，嘴里骂骂咧咧。
她看到了令人发指的一幕。
“他们逼着你们两个人脱衣服，另外一个男生，他有智力障碍，他们都叫他傻子，傻b，蠢猪这种称呼。”
“他们两人不愿意，他们就要拿削笔的刀割你们。”
“他们要让你们做，然后录下来。”
后面的，苏芷没说，因为大家都知道。
视频被发到了网上。
明明是两个受害者，却被网暴，被学校退学。
吃过瓜的网友都懵了。
秋霞：天啦！好可恶啊！判刑！
淮北第一深情：妈耶，当时那个视频没有声音，原来是周围有别人。
芷爱你：阿芷收拾他们，我出钱，诅咒他们。
林子大了啥鸟都有：太可恶了，另外一个男生还有智力障碍。
苏然而苏芷看到的不止如此。
“他们并没有放过你们，他们逼着你们两个人互相殴打，另一个男生，他舍不得打你，被他们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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