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杜成站了起来，“意思是你挺牛逼了？”
董威不敢吱声。杜成说：“问你话，你是不是挺牛逼？”
“牛逼什么呀，成哥，车我都还回来了，成哥吩咐的事，我也挺给面子。以后我也不扣了，各干各的，还不行吗？”
“你听着，我叫杜成，这都是我朋友，尤其徐老五，是我最好的哥们儿。我听说托关系到四九城找你了，你他妈还挺犟，就是不放车。你告诉我，你靠着谁？”
“不是，我也不靠谁......”
没等董威把话说话，杜成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，“CNM，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！”
董威一下都被打懵逼了。徐老五在旁边看得都忍不住乐了。
缓过神来，董威问：“成哥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打你了！你还不乐意呀？给你个嘴巴子，是让你以后长长记性。以后谁要是说找你办什么事，别等我找你，只要别人提到我的名，你只要听见杜成俩字儿，你就立马给办。不认识我的，他也不敢提我。认识我的，他只要敢提我了，你就得给办。CNM，你在四九城可以不给其他人的面子。你要让我知道，你敢不给我面子，我整死你。黑白两道，你可以随便找人。”
“ 行，成哥，我记住了。”
杜成抬手又是一个嘴巴，“CNM，你还记住了！”
董成的脸色狰狞了，说：“那我说儿什么呀？”
杜成一看，指着董威，说：“你再瞪我？”
“成哥，我从进门开始，一直挺客气，你是不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？”
杜成又是两个嘴巴，把董威的鼻子打出西瓜汁了。
5
董威从进门开始就毕恭毕敬，诚恳认错，道歉，服软，结果还是被一顿打。奚落和侮辱还在继续。
捂着流着西瓜汁的鼻子，董威说：“成哥，你出气了吧。出气的话，我走了。”
“我跟你说的话，记在心里。给徐老五道歉！”
“五哥，对不住了。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，狗眼看人低了。这事以后不可能再发生了。我对不起你，五哥。”
徐老五一抱膀，“我没听见呀！”转头笑着对杜成说：“成哥，我没听见。”
杜成说：“没听见，大点声！”
董威提高声音说：“五哥，我对不住你，我错了。”扇了自己一个嘴巴，“五哥，我错了，行不行？”
徐老五一看，“哎呦，我操，还他妈打自己一个嘴巴，你挺狠呀？你在成哥面前，你敢装逼吗？”
“我不敢，我不敢装逼，行不？五哥，我服了，我错了。成哥，我对不住你。”
杜成一挥手，“滚蛋！下回记着点！”
“哎，记住了。”董威看着老边问：“边哥，你看我能不能走？”
“你他妈以后跟我成弟说话注意一点。你他进门还想坐了，让你坐了吗？”老边甩手也给了董威一个嘴巴。
董威双手合掌，“行！成哥，五哥，边哥，我服了，让我走吧。”
两个妹妹一看，“操，啥也不是呀！成哥真硬。”
“还有更硬的呢！”杜成呵呵一笑，对董威一挥手，“滚吧！”
董威离开了包厢。老边坐上桌，杜成这边又开始喝酒了。”徐老五看事情办成了，给两个女孩一人加了十万......
董威在来之前已经征询过崔志的意见。吃了亏的董威上车以后把电话打给了崔志广。“广哥，我刚才去找杜成了，把车都给还回去了。”
“还就还了吧。那个杜成我也听说过，非同一般。”
“广哥，我董威不是没有关系。我姐夫也挺硬的，我哥也挺好使的。我真挺给面子。我们都是男人，我进门毕恭毕敬，他给我几个大嘴巴，我没敢吭声。杜成指我鼻尖让我以后注意一点。不然弄死我。广哥，我心里挺难受的。”
崔志广一听，“不应该呀。你把车都还了，怎么能打你呢？”
“你都没看见那场面，一屋人都可装逼了。”
“二威，你先回去吧，今天太晚了，明天一早我找你去，当面跟你说说。”
“好吧，哥，明天见面再说吧。”
董威回到家，一进家门，看到自己的哥哥坐在客厅里。董威叫了声哥，哥哥问：“干什么去了？” “哥，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“我正好今天单位没事，回来住一晚上。你嘴巴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被人打了。’
“谁打的？”
“不是谁。哥，你别问了，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。哥，你顾好自己的行。”
哥哥说：“谁要欺负你的话，你跟我说，我跟我领导说一声。” “哥，你也不容易。这些年我说你看你伺候这个伺候那个的，我的事都是小事。你别操心了，没问题。”
“那行，那我不管了。有什么事儿，你跟我说。”
“哎。”董威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一早，崔志广来了，来到家里一看，董威的脸还没消肿。志广问：“怎么打成这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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