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巫师通用文，不过写法用上了深渊花体。
“会不会对你太过严厉了？”
“当然不会！为了大人的利益，这些事情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按照这上面写的，我还可以要求你做一些事情？”
“赴汤蹈火啊！大人！”
……
随意客气了几下后，陈煜先是抹掉了契约周围所有的装饰花纹。
又仔细的辨别了一下纸张是否是多层这才让不白把契约递给死亡。
“神灵的话，也会受到契约的限制吗？”
“神会，我不会。”
死亡打量着这份契约。
她当然是识字的。
而且，从某种角度上，这份契约还是跟她有关。
毕竟使用了死亡作为违背契约的惩罚。
虽然只是对于老魔鬼的单项限制。
但是只要涉及到死亡的权柄，那就在她的掌控范围内。
哪怕这个契约的主体执行人不是她而是秩序。
对于死亡的回答陈煜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老魔鬼和莉莉姆则又陷入了新一轮的震惊中。
什么叫“神会，我不会。”？
意思是你比神灵还厉害呗？
这个看起来就跟被恋爱占据整个大脑的家伙，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吗？
“这就是爱的力量吗？”
魅魔莉莉姆脑子里忍不住出现这样一个问题。
又想起女王莉莉斯说过的“只有爱和时间是超越传奇的力量。”
这一刻，莉莉姆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……
这时死亡已经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那是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符号。
也是直接指向死亡，指向最伟大的原初神灵之一的符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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