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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，白骨林分坛。
这座由人骨垒砌的邪修据点，此刻已化为废墟。
坛主被一剑钉在中央骨塔上，双眼圆睁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。
林默站在塔顶，天音弓弦上搭着一支金箭。
箭尖指向南方，那里是下一个目标，血池谷。
“第三个。”林默松开弓弦，金箭破空而去，将远处的无常宗旗帜炸得粉碎。
葬渊剑饮饱了鲜血，剑身上的古老纹路越发清晰：“小子，你发现没有？每次杀戮后，永恒精血的融合都会加快。”
林默内视己身，确实如此。
创生之树的六片金叶比三日前更加璀璨，第七片嫩芽也隐约可见。
“以战养战吗...”林默若有所思，“那就杀到他们老巢去。”
接下来的半个月，西荒震动。
无常宗七处分坛被连拔四座，弟子死伤无数。
更可怕的是，没人知道袭击者是谁，所有目击者都被一剑封喉。
悲喜老人暴跳如雷，派出三位长老联手围剿，却反被各个击破。
其中一位长老临死前传回的影像中，只看到道模糊的剑光和一支金色箭矢。
“是林默！”悲喜老人砸碎传影玉简，咬牙切齿道：“这小畜生竟然敢骗我！”
……
黑风谷深处，林默盘坐在瀑布下疗伤。
连番征战让他伤痕累累，但也收获颇丰。
不仅永恒精血融合度大增，对七劫剑意的理解也更上一层。
“该去总坛了。”林默睁开眼，看向远处阴云密布的山脉，“无常宗宗主...据说已是圣域六重。”
葬渊剑灵冷笑：“怕了？”
“怕？”林默擦去剑上血迹，“我只是在想，这次该用哪招招待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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