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何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那我，给你泡杯咖啡？”
虞溪也没有反对。
毕竟她怕自己真的没有那个精力来应付今天的工作。
“加点奶，我不太喜欢纯咖。”
小何了解。
“好的虞总。”
期间祁序也没有给虞溪发消息。
应该是还没有起来。
虞溪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想法是什么。
是希望祁序记得，然后给自己一个说法？
还是希望祁序就此忘掉，当没事发生？
是真的烦！
直到下午，小方才给虞溪发信息，说是祁序已经过来公司了。
虞溪才视死如归的拿起一份文件走在去他办公室的路上。
祁序的头其实还有些疼，但是总比早上要好很多。
听到敲门声，他也没有多想，直接就应声。
“进。”
抱着文件的虞溪小心翼翼的走进来，时不时打量祁序的神色。
“祁总，我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。”
祁序也没有在意，径自伸出手接过虞溪递来的文件。
稍微看了看，就签了字。
只是他抬起头，望着对面的虞溪问话。
“昨晚，我喝醉了，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么？”
“我现在脑子里都没有什么印象了。”
听到祁序的这句话，虞溪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落。
“没有的，你昨晚上了车就睡着了。”
“我让老金帮忙把你的衣服换成了睡衣。”
祁序这才放心。
“那挺好。”
虞溪接过他递回的文件，心里只觉得发闷。
“祁总，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祁序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好。”
“昨晚，辛苦你了。”
虞溪勉强一笑，“不辛苦，分内事”。
等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，本是低下头的祁序才再度抬起头。
脸上的神情晦暗难明。
“没事发生是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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