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资75%我可以理解，学费嘛，我建议每通过一门考试，拿着学费收据和考试通过的证明，公司给报销学费，全额。这样才有学习的动力嘛。”肖空大气地一挥手。
“呦，你这是挖到宝了还是捡到钱了？这么豪爽、大气。”乌瑾道。
“谁豪爽大气？我来听听。”正说着，徐希瑶推门进了公司。
“还能有谁，你肖哥呗。听说我给咱们公司的员工开75%工资，自理学费觉得不大气。要根据成绩全额报销学费呢。”乌瑾笑道。
“这是好事儿啊，肖哥。要不先把我的学费给报了吧？”徐希瑶笑嘻嘻地问肖空。
“你们真的不觉得这个建议可行么？”肖空被她们笑得有点迷糊。“咱们公司现在有了西府的旅游项目和小凤酒的提成，不差钱。”
“你想过么，如果员工学成之后离开公司怎么办？”乌瑾忽然收起笑容，变得很严肃。
“我当然想过。“肖空说，“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开公司，也许是去其他公司做高管，也许是自己去创业。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我能做的就是当他们在公司的时候，尽力善待所有的员工，让员工有所成长。这也是为什么我支持你让他们去学习。我觉得你也应该是期望员工有所成长吧。”
“希瑶，说说你的想法。你现在是公司里学问最高的了。”肖空问徐希瑶。
“按我在学校里学的案例，其实很多世界500强公司，特别是一些国外大型企业都有类似鼓励员工学习的制度。”徐希瑶回忆着书本上的知识，“他们并不怕员工跳到竞争对手那里或者是创业和自己竞争。事实证明，提升员工的教育水平其实增强了企业的凝聚力。让员工和企业建立起更紧密的联系。”
“你看，这个做法还是有先例的吧？”肖空有些得意。“以后有时间，咱们这些人也得加强学习喽。”
“可咱们还没成世界500强呢。还没发财就想做慈善，有点操之过急吧？”乌瑾问。
“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。只要我们对待员工好，自然会有懂得感恩的员工愿意和公司一起成长。”肖空道。
“好吧。那就等下发个通知，告诉他们公司政策的变更。”乌瑾同意。“对了，你这次去酒博会，动静整得挺大啊。”
“也就是一般般吧。”肖空道，“对了，有两件事要和你商量。一是凤酒的广告，他们终于在销售数据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。同意做广告了。你看现在还有这个必要么？”
“这个你得重新跑一遍系统，才能够评估到底用什么内容什么策略。”乌瑾道。“第二件事是什么？”
“第二件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做。”肖空看了一眼王虎，停顿了一下，把卢书记的要求简要叙述了一遍。
“嚯，你这是越整越大了嘛。”乌瑾先感叹道。
“这个项目我最初是拒绝的。”肖空道。
“为什么呢？”乌瑾问。
“又是我们省的项目，你说咱们从卖电脑到西府旅游，再到凤酒酒业。今年一年基本上全都扎在一个地方了。”肖空确实觉得有些闷。
“那你还接下这个项目，当场回绝不就好了。”乌瑾问。
“人家给咱肖哥打情感牌啊。”旁边闷了半天的王虎插话，“那卢书记的感情充沛，把自己都感动哭了。说什么一辈子奉献啊，希望看到经济复苏啊啥的一顿抒情，肖哥就从了。”
“这个项目我想接！”徐希瑶忽然插进一句话，把肖空和乌瑾都说愣了。
王虎也转过头看徐希瑶。
“正好我们最近刚刚学习了一些这方面的理论知识，还没有地方实践呢。”徐希瑶说。
“也行，那你就拿这个项目练练手呗。反正这个项目对咱们公司的运营没有什么影响。”肖空说。“不过，这套GPT系统是本公司的核心机密。大家都要注意。”
“对了，”肖空转向王虎，“卢书记提到的寻个什么鹏城的洞察力咨询公司，你有空调查一下，看看是只什么鸟变的。知己知彼，才能百战不殆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。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准备好啦。”王虎笑道。
“嘿，给力。”肖空称赞道，“说说看，这个号称使用GPT系统的是个什么公司。”
“这个洞察力咨询的总部在鹏城前海，去年才成立。”王虎掏出手机，翻看着说，“核心竞争力就是这套GPT系统。他们在公司简介中号称是业界首个为中文环境优化过的GPT系统，专门为政府机构提供咨询服务。”
“听上去挺唬人。有提到过什么成功案例吗？”肖空问。
酷意集的帝都办公室。
“舅，这么唬人能行么？”马翔有些担忧地问冯彬。
“这有什么不行的？你还是太年轻。”冯彬一副“过来人”的表情，“多年之前网上曾经流行过这么一个骗局。骗子声称有从香港走私过来的电器，给出的价格都出奇地便宜，留的地址是一个叫‘中英街’的地方，与香港只有一块界碑的分隔，利用的就是‘中英街’的神秘感。上当的人只要贪便宜把钱打过去，自然成了肉包子打狗——有去无回。就凭这么一个简单的骗局骗到了好多人。这世道，傻子太多，骗子不够用。”
“那咱们这次在网站上把办公地点写成鹏城前海，也是这个意思？”马翔问。
“对。鹏城的前海是现在国内最热门的创业区之一，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。好多新兴的公司都把办公地点选在那里。咱们把地址写成是那里，土老帽们一看肯定心怀崇敬。你看这不是就有人扑上来要送钱么？还是个省政府的，内地不发达，信息闭塞，人也土，被人卖了还傻呼呼地帮人数钱呢。这你要不狠狠地宰一刀，都对不起咱们这个职业！”冯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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