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！是周雅弄的，她就是....脾气大了点儿，我没跟她那什么！”
“说清楚。”程泽掌心发力，很快就攥的宋小楼呲牙咧嘴。
宋小楼直接怂了，眼眶憋屈的发红。
“真没有啊，就，自从她给我下药过后，我，我就，哎，我对着她没法儿起反应......”
“......”
上次被下药过后，他似乎被周雅弄出心理阴影了。
除了在工厂那天真干了一回，当时是为了应付紧急状况，脑子是空的。
但他这回跟周雅和好以后，包括领着人去国外这段时间。
他对着周雅根本硬不起来。
俩人就是去国外纯逛了一圈，什么都没干。
也是因为这个，周雅就越来越......
她反复质问宋小楼爱不爱她，宋小楼哄着说爱爱爱，但她不信。
所以就开始折腾宋小楼。
不做就不做，但她爱看宋小楼吃痛皱眉的表情。
“我没骗你，她只是打我，什么性奴....我又没跟她做过！”
宋小楼眼眶里泛着水光，半是屈辱半是被掐手腕疼的。
“怎么打的，说详细点。”
“真的没什么....你先放开啊！她就是，就是让我穿女装啊，穿什么短裙，往我嘴里塞小球，把我拷在床头.....打我，还拿蜡油烫我.....啊，别攥了！手腕疼......嗯还有，她还说些奇怪的话，就什么契约指令，反正神神叨叨的......”
“？”
程泽牙都快咬碎了。
“这他妈叫没什么！宋小楼你傻逼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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