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村长家之后，陈凡走在回家路上。
想着晚上吃饭前，要不要先吃两个大补壮阳丹，毕竟今晚可能是一场恶战。
虽然有御女真经在手，但陈凡还是担心应付不过来。
回家时，又路过那片超级蔬菜的菜地，陈凡这才想起之前，要打电话告知徐有容超级蔬菜可以上市的消息。
想着，他就掏出电话。
一个电话，给徐有容拨打过去。
但打了半天电话，却没有人接听。
又连续打了两个电话，还是没人接，陈凡神情不由困惑起来。
之前徐有容告诉过他，自己可是对方的特别关心，不管什么时候电话都能打进去。
就算在大半夜睡觉，只要电话响起，对方肯定会接。
可这是怎么回事？
疑惑之下，他又给徐有容的俏秘书方婉，打去一个电话。
这次接电话倒是很快。
秒接！
不过听起来，那边还有汇报事情的声音，陈凡没有听得太仔细，只能是笑呵呵说道：“方婉姐，好久没见啊，想我没有？”
“我听你那边挺忙的，生意肯定很红火吧，刚好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，陈凡就察觉方婉的情绪不对。
之前方婉会害羞，但还是个非常开朗的人，不会像现在这样，半天不吭声。
“方婉姐，怎么了？”
问了两三遍，方婉的声音这才缓慢响起：“没，没事小凡，就是刚刚一阵头晕，两个耳朵也是嗡嗡的，没听清你说什么。”
“对了，你说什么好消息来着？”
陈凡这下子皱眉，皱得更加厉害。
身为中医，望闻问切这四个基本功他都会，而且极其擅长。
而闻这一项，不仅包括用鼻子闻，还包括用耳朵闻。
听话音的轻重缓急，听断续，听是否咯痰......
这些都能听出病症。
方婉此时的声音极其虚弱，明显是病了，而且还是重病。
陈凡没有说关于好消息的事情，而是关心的问道“方婉姐，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虚弱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？”
“没事......”
方婉的声音还没落下，突然一道气急败坏的客人声音响起：“你是管事的不？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为什么我在你家酒店睡觉，天天做噩梦？而且还浑身没劲？”
“你家的饭菜是不是有问题，他妈的，要是有问题我肯定把你家酒店给砸了。”
“本来我还不信朋友说的什么饭菜有问题，真是气死我了，你们家等着倒闭吧！”
又是几道喝骂声，还有方婉的道歉声响起，电话这才归于寂静。
陈凡皱皱眉，随即挂断电话。
这事情不对劲。
如果说一个人说富泉大酒店有问题，那可能是个人原因，但如果是一堆人说，那就肯定是富泉大酒店有问题。
可富泉大酒店会出什么问题？
饭菜问题？
据他所知，徐有容做生意很良心，后厨还有库房他都看过，非常标准干净。
况且如果有问题那么早就出问题了，而不是等到现在。
越想越不对劲。
陈凡急匆匆回了家，和小姨小妹打了个招呼，随即开着车朝河曲县而去。
越野车走山路就是快，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，陈凡就来到富泉大酒店门口。
将车停好，陈凡走进富泉大酒店。
刚踏入富泉大酒店的门口，陈凡的眉头立刻紧缩起来，看了看四周，又看了看天花板。
也不知道是错觉，还是什么。
在进入富全大酒店的瞬间，陈凡就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。
具体怎么形容呢。
就像是一个人在大夏天穿了几个大棉袄，又闷又热浑身还重得慌。
说不上来的难受。
刚走到酒店的前台，就看到行色匆匆的方婉走过来。
虽然依旧漂亮，身材还是顶呱呱，但气色实在太差，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。
想到这里，陈凡又看了一眼周围的服务员和迎宾。
刚刚还没注意，此时一看才注意，所有人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，好像精气神被抽光一样。
“方婉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陈凡上前几步，二话没说直接给方婉把了把脉。
随即更加诧异。
不是因为方婉得了什么病，而是方婉没有一丁点病的迹象。
不得病，却是这副精神萎靡的模样，太奇怪诡异了。
方婉轻轻将手抽回，揉了揉太阳穴，苦着脸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就感觉几天前，突然就开始了。”
“没有精神，浑身无力，时不时还头晕眼花，特别难受，我感觉我随时都要死了。”
虽然最后一句有些夸张，可由此可见方婉现在的处境。
“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，但渐渐地整个酒店的人都变成这副模样。”
“就连客人的变化也特别大。”
陈凡好奇：“具体有什么变化？”
方婉想了想才说道：“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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