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您怀疑是郭明？”
林妩这下似乎变聪明了。
顾言点头道：“郭明和我正竞争作品销量，只是咱们一路拔高，他却一直在走下坡路，这动机有了。”
“只是，他自己倒也聪明，知道躲在幕后，让张瑶打前锋。”
林妩恍然大悟：“张瑶一个过气女星，如果借着《围城》炒作，定然能够吃一波人气，而她是辉煌旗下艺人，一个人气恢复的一线女星，必然也能给公司带来利益。”
“可是这都是咱们的推测啊！”
林妩皱起眉头，没有直接证据，又能说明什么？
而且，张瑶通篇都没有诋毁《围城》半句。
顾言默然道：“看着吧，这事儿还没完，肯定还有后续！”
“您是说这只是个开始？”
林妩瞪大眼睛。
顾言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：“如果这篇文章就此打住，获益的只是辉煌娱乐和张瑶，郭明呢？他不遗余力帮着操刀，只是为了帮助他妻子的公司？”
“那他还真是天下第一好人哦！”
林妩默然。
这话要她，她也不信。
……
当天傍晚，临近下班时间。
“老板不好了！”
林妩冲进顾言办公室：“网上又多了很多不好的消息！”
顾言接过林妩的手机，好一会他捂着额头。
“该来的总是会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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