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今朝突然冒出一个念头：“我们在五方大陆之间倒卖特产如何？”
“对啊！巨大的优势，干嘛不利用起来？”千岁附和道：“有什么人的消息能比各地行走的商人更灵通呢？咱们一边做中间商闷声发大财，一边游学宣传宗门，吸纳五个大陆的弟子，等到彼此都熟了，再把禁制彻底解除，往后就不分东西南北中了，都是一个地儿的，多好。我估计用不了两百年，这片大陆就没人修真，全都改修仙了。到时候第一届弟子该飞升的飞升，飞升不了的留下来当长老收徒弟，徒子徒孙遍布全大陆，你们俩也可以放心的各回各家，完美！”
岁观闲指尖轻点下巴琢磨了会儿，“听起来似乎还不错。这样吧，若年末考核里合格者超过八成，死伤者低于半成，吾就在宗门开辟五个新的传送阵，让你们能够随时进出五方大陆，如何？”
千岁一愣：“咋还预计‘死伤者’？宗门总共不到五十个弟子，你真舍得让那群萝卜头死啊？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岁观闲脸上一派坦荡，“修行路上哪有不死人的。你去各家打听打听，每年派弟子外出历练，便是大宗门也多得是存活率不足半数的。否则你以为为何各大宗门每年皆大肆招生？”
“他们入吾门下，吾提供了最顶级的修炼方法、人手一件自带保命符咒的法衣、其他宗门外门弟子想都不敢想的极品法器法宝、缺胳膊断腿回来吾亦能让他们恢复如初。若是如此兼备天时地利人和还能在历练时身死，便是命该如此。”
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……”千岁的猫耳朵耷拉下来，露出沮丧的神情，“我只是有点舍不得。毕竟也相处了快一年，每天和他们打打闹闹的，我早把他们当朋友了。”
“你身为系统，亦是永生者。在你漫长的寿命里，会反复失去朋友、家人，早日习惯罢。”留下这句话，岁观闲起身进了自己的帐篷，不再同他们多言。
陆今朝收好那些乾坤袋和花草，摸了摸千岁的头：“很晚了，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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