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有些不确定：
“是吧……”
颜骸一拍手：
“完美！不花一分钱，肿瘤解决了，病人也没说话，说明她很满意！”
凌画：……啊？
“不是，你等我捋一会……”
颜骸这番话，直接给凌画CPU干烧了……
特么的还能这样？
“不对啊！那她这样不是死了吗？”
颜骸继续解释：
“她是不是想要个孩子？”
“是……”
“她孩子出生没有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那人死了会去哪？”
“地狱……”
“那她和她孩子会不会在地狱团聚？”
“会吧……”
颜骸再次拍手：
“完美！她有儿子了，而且她也没说活着的时候有个儿子，死了有个儿子也一样嘛！”
“综上所述，她是不是应该感谢我？”
凌画表情麻木：
“是吧……”
“嗯！”颜骸满意的点了点头，“孺子可教也！”
接下来的一整天，由于梦魇的介入，越来越多诡异的病人被送了过来，凌画也见识颜骸到了颜骸精湛的医术：
“颜医生，他瞳孔扩散了！”
“拉去眼科！”
“颜医生，她长尸斑了！”
“拉去皮肤科！”
“颜医生，他尸僵了！”
“拉去骨科！”
“颜医生，她巨人观了！”
“拉去内分泌科！”
“颜医生，家属来探望病人了！”
“叫保卫科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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