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觉得奇怪，有这么多人买无梦丸吗？”马洪一边说，一边指着摆满药丸的摊位和在他们面前排队的人们。
“现在是下午在主要街道上。它总是那样拥挤。扎克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“不，我是说，噩梦结束已经四个多月了，但市面上的无梦丹似乎比以前还要多。”
“啊，那个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，那个？”
“你对噩梦的看法搞砸了。你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那里，所以从你的角度来看，这是你生活的主要部分。但对于这些人来说，这只是一点麻烦。
马洪停下脚步，面对扎克，懊恼不已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？每天都有人死在噩梦中！
“是的，是的，我知道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只不过，自从无梦丸之后，就成了一种习惯，现在大家都忽略了噩梦。我想我甚至不记得梦魇战争结束的派对或其他什么。
“但理事会被告知并告诉了民众。
“是的，但他们也说他们不确定Amentiae能否回到梦魇。它现在是空的，但你能确定他们不能回来吗？
“如果可以的话，他们会早点做到的。”
“但是你能确定是六色吗？”
马洪没有回答，因为他知道他们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，扎克继续说。
“所以，对于一个能够买得起无梦药的人群来说，他们已经习惯了，他们睡得更好，他们甚至不确定如果他们停止服用它，他们是否会遇到Amentiae。选择非常简单。
“这只是人口的一小部分。大多数人一天买不起一颗无梦药。
“也许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但现在这个过程是众所周知的，并且已经掌握了，它们的生产成本很低。一些黄色追随者甚至在最贫困的地区免费分发一些。
“我还以为贵族们控制着市面上无梦丹药的数量，这样我们就离不开它们了？他们不是故意限制药丸的数量，这样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吃吗？你向我解释过了。
“不，不完全是。过去，他们阻止人们访问它，从而人为地提高它的价格，但现在他们为每个人生产足够的产品，但限制了您可以购买的数量，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囤积大量了。但每个人都可以访问它。
马洪在消化新信息时保持沉默。他知道噩梦不是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，但他认为它仍然会影响更多人。
“那我们打仗是不是一无所获？”
扎克对这个问题做了个鬼脸。
“我不会这么说。起初，这是一场与其他战争一样重要的战争。也许更多，因为任何人都可能被拖进去。但随后无梦药丸完美地反击了它。随着它的崛起，在噩梦中战斗的需要变得越来越少。保护人们免受噩梦的侵害已经完成。在过去的几年里，与其说是保卫拉索，不如说是一场杀死阿门蒂亚的战斗。欢迎，但不会改变世界。
马洪皱着眉头，他看起来很痛苦，扎克赶紧补充道。
“不过，这是贵族们的观点。我认为自噩梦战争结束以来，普通公民要快乐得多。他们可以承受一次错过一次无梦药丸，而不会失去一切。他们更安全。但他们仍然尽可能多地使用无梦药丸。如今，大多数严肃的工作都要求你每天服用一颗无梦药丸，否则你就不能拥有这份工作。即使噩梦战争结束了，它仍然有效。
他们俩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，默默地巡逻了很长一段时间，然后马洪继续谈论这个话题。
“生产无梦丹的贵族家族只有一个吧？”
“是的，艾尔希斯。”
“所以，只有他们才能从这种情况中受益？如果贵族们如此渴望权力，他们为什么不尝试攻击艾尔希斯并停止生产？我的意思是，既然它不是绝对有用的，只是人们更愿意接受它们，为什么不移除艾尔希斯并拿下一个强大的家族呢？
“你是说停止无梦丹药的制造，这样艾尔希斯家族就没用了，高家族少了一个对手？”
“是的，类似的东西。”
“嗯，我已经向你解释过顶级家族是如何看待彼此的。每个家族都控制着其他家族需要的一种资产，所以尽管他们互相憎恨，但由于这种垄断，他们无法攻击。既然每个人都有垄断权，他们必须受到尊重，但同时他们也必须尊重其他家族的垄断权。
“好吧，但是他们可以联合起来，推翻无梦丸的垄断，不是吗？”
“这比这难得多。这是一种你不想打破的平衡，否则你会成为被压垮的人。我不认为这些家庭都能达成一致。
他们一边继续巡逻，一边谈论噩梦、无梦药丸和贵族。随着时间的流逝，没有发生任何值得注意的事情。这份工作很无聊，但马洪和扎克花时间讨论，并把它变成了关于拉托的另一堂课。马洪会看到一些他不知道或不确定的东西，扎克会解释。
“这些孩子在做什么？” 马洪一边问，一边指着一群戴着五颜六色帽子在街上跑来跑去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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