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目光落在水里时，他又不冷静了。
平时那啥毕竟有个遮挡，这……
腹肌在热水中轮廓分明，江时衍往起坐了坐，“过来。”
温璟这是头一次和人一起洗澡，他从来都没去过大澡堂子，除了江时衍，压根没看过第二个人的躯体。
他迈进去，躺下，不知是水的温度，还是背后胸膛的温度，一股灼热感从头到尾袭来。
“烫……”他侧头说。
几个月没剪头发，自来卷已经很明显了，被水一浸，耳侧的头发都卷了起来。
江时衍撩过他的发丝，一手穿过腰侧，搂在他紧绷的腹肌上，“你把胳膊拿出来。”
温璟照办。
“用手试一下水温。”
温璟就沾了沾水。
“烫吗？”
温璟摇摇头。
啧。
两人就这么泡了一会儿，江时衍凑近他的嘴边，温璟侧头就要亲，谁料某人又让开了。
温璟不爽，“你还来这套。”
江时衍问：“喝酒了？”
温璟眨了眨眼，“嗯，刚刚喝了一小杯。”
江时衍笑笑，在氤氲的热气中，嘴唇贴着他的耳朵，潮热的气息缠绕在耳畔，“紧张？”
温璟的酒劲儿已经上来了，大片的血色从胸脯漫延着。
“学习一下？”江时衍引诱着人说。
他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过手机，解了锁打开某个软件，手滑往下划拉着。
“你自己挑。”
温璟枕着江时衍的胸膛，皱眉看着屏幕上奇奇怪怪的视频名，“这都什么啊？”
“学习资料。”江时衍说，“你挑一部，我们好好观摩一下。”
温璟看了一会儿，随便点了一部名字还凑合的。
视频开始后，他才发现这是两个外国佬，前奏很长，两人在街上拉家常，一起回家吃饭，像他们一样洗澡，然后才进入正片。
温璟逐渐燥了起来，心脏在胸腔无法控制地狂跳不止，看到他们暧昧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江时衍也忍不住了。
可是他看着看着，就燥不起来了。
牙刷，瓶子，钢笔，拳头，这他妈都能……
江时衍及时刹住，“好好，换一部。”
结果下一部照样辣眼睛，虽然没有那些玩意儿，但过程太暴力了。
不像那什么，简直像犯罪现象，叫声也够吓人。
“这部肯定不错。”江时衍按住人，哄着他又看了一会儿。
温璟已经清心寡欲了，看的面无表情，毫无冲动。
这是助兴的？这他妈分明就是劝退的。
直到视频里那人晕了过去，温璟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，“不要了。”
穿了浴袍就出去了。
江时衍木着脸，点开微信给江明月发了个语音。
“小姑姑，你这都是精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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