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衔枝对周围的交谈声恍若未闻，她拧眉沉思。
难道说，魇想要娶怀珠？
但问题是在于，残卷上记载，怀慈帝姬与魇成亲前，并未有过婚约。
难道……封楼聿遁入往生因果镜，也如她这般，保留有自我意识？
可这也说不通。
魇是因果的主载体，封楼聿神魂入魇，万万不可能有除了魇以外哪怕丝毫的自我意识。
链条环环相扣。他一乱，一个因果环节出现问题，就会导致整个因果无法闭合。
“长帝姬，陛下让您即刻前去见他。”一女官走到鹿衔枝身边，贴近她耳朵悄声道。
鹿衔枝点点头，独自离开。
春盛时节，和风伴香。
长帝姬一身晴山蓝色仙裙荡荡，不同于次帝姬一贯的明艳丽色，素裙总能将她妆点得沉稳肃然。
“殿下，请。”
鹿衔枝朝守在漆红大门外的大总管一点头，迈步入内。
“父皇。”她面上不冷不热，规规矩矩地欠身行了一礼。
“枝枝，这位是暗域暗神，魇。”
鹿衔枝抬眸，不咸不淡地朝明帝指引的方向望去，对上一双狭长阴暗的眸。
一身玄黑长袍，金丝绣出狂野不羁的暗纹。一头银丝长发如瀑，半束脑后。
目光倒不似封楼聿那般冷冽死寂，而是在严寒中多出几分阴翳野性，骨子里透出一股暗黑气息。再加之萦绕在侧的压迫感，叫人心中生惧，不敢直视。
上位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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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存在三生三世狗血梗，后期会解释。
怀慈≠鹿衔枝，不是一个人的前世今生。同理，魇≠封楼聿。
历史就是历史，往生因果镜内部只是容纳了一个类似的镜像时空，男女主的神魂不是溯时空附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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