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教皇摇了摇头：“只是个猜测，不过...”
“还记得一百年前的教团远征军吗？”
黑王回忆过去，从脑海中挖出一些线索。
“那个时候，你我还小，并未亲身经历远征，了解并不深刻，后续的书籍记载也都很模糊，只知道事情大概。”
“教廷走失几个小男孩，传言是被秦人杀了，激发教廷人士积蓄已久的仇恨，这才导致远征军的建立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是教廷故意找茬。”
老教皇叹了口气：“那是一个错误，远征行动失控了，仇恨之火烧到黑暗王庭身上，引发了近代最大的一场光暗世界大战。”
光暗世界大战，近代最惨烈、最持久的一场战争。
两国都十室九空，女人都被迫上了战场。
两国力量亏空，死域秦国乘机而入，几乎占据了两国大半疆土。
直到两国各出现一个绝世猛男，带领两国反攻，合力打退了死域秦国，格杀了上一任秦王。
而那两个猛男就是现任黑王和老教皇。
现任黑王，巴龙·暗墟。
老教皇，图拉格·甘道夫。
两人收复疆土，两国建交、联姻、休养生息，带来了百年的和平。
“其实，远征军建立之初的目的，不是为了找借口讨伐秦人，而是一场实验。”老教皇说道。
黑王：“验证死寂人类和死域扩张的关联？”
老教皇点点头：“没错！”
“虽然远征军失控了，造成巨大的危害，但目的达成了。”
“我们发现了死寂人类和死域的关系！”
“每一个死寂人类都是一个微型的死域，他们的生命磁场会改造世界，将环境转化为适宜死寂人类生存的空间。”
“死寂人类聚在一起，无数微型死域聚合在一起，就形成了我们所认知的死域。”
“死寂人类越多，死域越大。死域越大，能孕育的死寂人类就越多。”
“远征军击杀大量死寂人类，死域也随之收缩。”
黑王瞳孔一缩：“所以，秦人是死寂宇宙的先锋军，他们是一颗钉子，钉在黑暗大陆，建立根据地。”
“甚至...死域本身，就是死寂宇宙定位黑暗大陆的空间坐标！”
老教皇笑了笑：“不愧是你，猜地和我一样。”
“目前，我们战力不足，二对三，优势不在我们。”
黑王建议道：“弄死巴林，保住金科，拉他入阵营。”
“弄死巴林？你觉得金科会同意？”老教皇嗤笑一声，揶揄道，“一直听说你们黑王一脉好男风，现在看来，好像是真的。”
黑王冷哼一声，反击道：“教廷神父喜欢小男孩，倒是人尽皆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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