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咳咳咳！
姜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，大口的咳嗽了起来。
鬼门关走了一遭！！
怪不得，这灰气这么厉害！
但姜晨说完这句话之后，陈老杨像是发疯一样，掏出腰间的匕首，放在姜晨脖子上。双眼赤红的看着姜晨。
谁杀的？
“我弟弟是谁杀的？？”
中！
姜晨暗自一喜，看来自己真的走到了重点之上。
“你给卫明海打电话。”
“我兜里有手机！”
“你的事情他全都知道。”
“我刚从卫明海哪里出来。”
走到这一步了，姜晨只能能拖多久是多久。
争取能让怀隽洁把救兵搬回来。
灰气减少！
姜晨见到灰气降低到死亡线以下，内心放松了一些。
“真的吗？”
陈老杨半信半疑，拿出小灵通打给了卫明海。
“姜科长！”
“您好！有什么指示？”
片刻之后，电话直接接通，卫明海的声音从姜晨的手机听筒里面传了出来。
恭敬！尊重！
陈老杨还没见到过这卫明海对谁这么恭敬，即使是........
书记！
震惊！
陈老杨一脸震惊的看着姜晨。
“卫总！亏钱的感觉怎么样？？”
陈老杨的匕首还抵在姜晨的脖子上面，姜晨只好扬起头来。
暗自保持镇定说道。
“果然是你！”
“果然是你！”
“姜科长，姜叔叔！姜爷爷！”
“我怎么得罪您了？”
“您要这么针对我？”
“我做错什么！我改还不行吗？？”
听筒里面传出来的信息，听得陈老杨更加震惊了。
卑躬屈膝！
卫明海卑躬屈膝到了极点。
“我不想知道别的。”
“我就想知道一点，陈老杨的弟弟陈二顺是怎么死的？”
静！
静！
姜晨问完这句话之后，电话那头传出来无尽的沉默。
沉默的让陈老杨发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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