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林复杂地看着她，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宁若笙哭笑不得道：“你那把弓都漏出来一大半了，我又不瞎！”
闻言，钟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大弓，一脸尴尬。
宁若笙打量了一下精神比较颓靡钟林，想起自己之前离开血雾门时跟他说的话：
‘给你一个机会，你若是自愿跟随我，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如何躲避你的箭，顺便指出你箭术中的不足。’
现在钟林出山来到京城，还在春江楼，是不是说明，他已经选择好了？
【这丫头还是欠揍的模样，太可气了！】
宁若笙：我欠揍？你倒是打我啊，你打得过我吗？
钟林：忍！
二人对上目光，眼神相互厮杀一下后，钟林败下阵。
“当初你说的话，还作不作数？”
“自然是作数的。”
钟林捏着大弓犹豫了好一会儿，才单腿跪地：“属下钟林，愿为大小姐鞍前马后。”
见状，宁若笙定定地看了他一眼，“钟林，我知你不是自愿跟随我，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我当初如何躲避你的箭，以此来更进一步。”
“大小姐，属下……”钟林抿了抿嘴，还是没有将那违心的话说出来，眼里有些无措。
没错，他的确不想效忠于一个才十几岁的小丫头，但他想知道箭术不足在何处。
这些日子，他琢磨了许久都琢磨不出，问其他人，其他人也是看不出，他没有别的对策了……
“我再给你一个选择。”
钟林猛地抬眸：“大小姐请说！”
宁若笙微微一笑：“你可以在我身边先呆三个月，我会指出你箭术不足的点，三个月后，你愿意留下则留下，不愿意，就随你便。”
留不住的人，强行留下，只会徒增怨念，到时候适得其反，自己可就麻烦了！
本来当初就只是想诓钟林来替自己办事的。
钟林点头，松了一口气：“我愿意，但仅限三个月。”
说长不长说短不短，但也应该够弥补他箭术的不足了。
“嗯。”宁若笙颔首。
这话音刚落，就有一道声音响起：“看来你们都已经谈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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